“……没有下次
。”叶怀宁终于吭声。
“好，
保证。”
“怀宁，……杀人，害怕吗？”
他知道叶怀宁这几天情绪不好，这也是原因之
，让叶怀宁手上沾血，都是他
错。
叶怀宁闭闭眼。
这几天他直和季饶起住在这里病房，没有离开过。
季饶侧过头，看着夜灯下叶怀宁背对自己瘦削单薄身影，小声说：“怀宁，看天气预报，今晚会降温，你盖那
薄毯子，夜里会冷。”
叶怀宁没出声，动不动，像是已经睡着。
“要不们把床并起，挨着睡吧，这样暖和点。”
叶怀宁依旧没应声，季饶就当他是答应，自己转动起床头把手。
“说不能就能拦得住你？反正你总有本事制造巧合。”
听出叶怀宁语气里嘲弄，季饶不在意地笑笑：“早说是狗皮膏药，让你心烦是吗？”
叶怀宁反手推他下，站起身。
“去洗脸。”
季饶倒回床里，手枕在脑后，依旧看着叶怀宁笑。
，之前旅行途中种种都仿佛变得不真实。
那天之后他们再没这亲密过，叶怀宁也没再思考过俩人之间现在关系，此刻季饶体温就贴在身侧，让他略微不适。季饶好似没察觉到他不自在，手揽住他腰，把自己刚才随手画东西给他看。
“画得怎样？”
听着季饶就在耳边笑声，叶怀宁瞥眼他画：“马马虎虎，你什时候学这个？”
“以前就会，没跟你说过。”
季饶抱他更紧，轻声安慰：“别想，以后都别想，所有噩梦都会过去，陪你。”
叶怀宁蜷缩起身体，感受着身后人身体温度，终于生出如释重负之感。
季饶轻拍他腰：“你闭眼睡吧，不吵你。”
“晚安，怀宁。”
这是这座城市最好医院里高级病房，条件不比星级酒店差，为方便家属陪床，特地设计双人床只要转动把手就能合并分开，但前头两晚他们直分开睡。
两张床逐渐并拢，季饶挪动着伤腿，稍稍往叶怀宁身边靠近，将身上被子分给他半。
叶怀宁还是没动，闭着眼悄然无声。
季饶贴着他躺好，伸手搂过他腰。
安静片刻后，他在叶怀宁耳边小声问：“那天，真吓到你？”
叶怀宁被他笑得心烦意躁，剜他眼，进去洗手间。
听到洗手间门阖上声音，季饶笑叹声，重新拿起手里那幅画，盯着看片刻，再小心翼翼地折起，压到心脏位置。
他还有很多话没跟叶怀宁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他把他能做事情做完，希望叶怀宁可以再给他次机会。
叶怀宁洗漱完出来，躺上旁边那张床。
听到他说以前，叶怀宁心里生出不快：“你松手。”
季饶没肯：“怀宁，过两天们就回去。”
叶怀宁没接话。
“回国之后还能去找你吗？”
叶怀宁有点想抽烟，摸烟时想起这里是病房，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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