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季饶点头。
“错在哪里？”
“不该三心两意，脚踏
季饶从兜里掏出枚硬币，在他面前晃
晃：“
们抛硬币吧，正面是花你就给个机会们和好，正面是字那再接再厉，下次再争取。”
叶怀宁瞅着他：“你就只会这
招？”
“管用就行。”
季饶将硬币上抛，再双手接住，微笑示意叶怀宁。
叶怀宁不客气地拆穿他：“你扔硬币时就直盯着，接住
瞬间花靠左手就左手朝上，靠右手就手上朝上，怎
都是你赢。”
叶怀宁听到和煦风声、润湿雨声，再之后是季饶轻声吟唱。
“如果生命是个圈，你是起点亦是终点……”
叶怀宁认真地听，盯着玻璃墙后那个人，季饶神情专注虔诚，眼里有少见温柔。
他从前随口说要季饶给他写歌，以为这人从没在意过，其实季饶直都记得。
以前季饶是漫不经心，旦他上心，他比谁都懂怎用心打动人。
叶怀宁没好气：“你身体好吗就吃外卖？你等小张给你送饭来。”
“你吃，看着你吃。”
“不用。”
“先等等，有个东西送给你。”
叶怀宁顿住脚步，季饶笑笑，拉着他进去录音棚。
怀宁收回视线，在客厅角落花瓶架上，看到搁在那里那个纸风车。
季饶重新把它修好，且直留着，叶怀宁走上前，拿到手里轻轻拨拨。
季饶端着咖啡出来，正看到这幕：“这个风车你还要吗？”
叶怀宁回神，把纸风车又放回去：“都多少岁人，谁还玩这个。”
季饶把咖啡递给他：“也是，但扔可惜，先留着吧。”
“哪有你说那准。”
“准不准你自己知道，骗谁呢？”
季饶很无奈，掀开手，确实是花在上。
“怀宁，你就不能稍微给点面子吗？”季饶小声抱怨。
叶怀宁正色看着他：“以前事情，真知错？”
这个人做错过，又尽他所能弥补过。
叶怀宁想，他避不开自己心，不如试着再给季饶次机会。
季饶歌已经唱到最后句。
叶怀宁坐在那里，怔然无声，季饶走出录音室，在他身前蹲下，仰头看着他说：“怀宁，跨年夜那晚欠你句话，爱你。”
叶怀宁回神，录音棚里过于明亮灯光让他眼睛有些难受，用力闭几闭眼睛，将眼角潮湿咽回去。
叶怀宁不明所以，季饶将他摁坐下：“你在这里坐着，去里面，很快就好。”
他打开灯光、仪器，调试过后走进里间录音室，在话筒前坐定。戴上耳机，冲玻璃墙外叶怀宁比个OK手势。
叶怀宁在那瞬间猜到他要送东西是什，心绪定下，安静等待。
前奏音乐缓缓响起，季饶抬头，对上叶怀宁目光，眼中盛满笑。
“怀宁，这歌写很久，送给你，写得不好，你勉强听听吧。”
“当时为什要发上微博？想要让看到？”叶怀宁忽然问。
季饶挑眉：“你看到？”
叶怀宁回避他目光，低头喝咖啡。
咖啡喝大半，叶怀宁放下杯子，说要走：“天黑，得回去吃饭，你不饿都饿。”
刚站起身就被季饶拦住：“在这里也可以吃吧，们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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