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叶怀宁耳边说：“今晚留下来吧？”
季饶心头
松，笑着伸开手：“那怀宁，
可以抱你吗？”
叶怀宁看着他。
慢慢弯下腰，主动搂住
他肩膀。像从前习惯做
那样，脸贴着季饶脸，轻轻蹭。
“季饶，你不可以再骗，绝对不可以。”
“不会，永远不会。”
“最后条。”叶怀宁眼里闪动光芒。
季饶洗耳恭听：“你说。”
“床事方面，你得让满意。”
季饶忍着笑问：“难道以前让你不满意吗？”
叶怀宁轻哂：“你自己知道。”
“以后不许再随便敷衍。”
“好。”
“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要排在所有人、任何人，包括你事业之前。”
“好。”
“不高兴你要哄，生气你要让，就算无理取闹你也得迁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两条船。”
“还会有下次吗？”
“再有下次，你可以再给刀子，往这里捅。”季饶拍自己心脏处。
叶怀宁摇头：“你自己捅。”
“好。”
叶怀宁心神彻底松下，趴在季饶肩膀上，轻阖上眼。
季饶小心翼翼将人抱紧，侧过头，嘴唇轻碰他额头。
“怀宁，你要验货吗？”
叶怀宁闭着眼小声问：“验什
货？”
“你要让你满意，现在就可以。”
以前大多数时候他发情期，季饶都不在身边，他只能靠抑制剂度过，要说满意，也确实没有那满意，虽然季饶在这方面能力挺强，但叶怀宁每次都被吊着胃口，难免烦躁。
季饶自知理亏，不争辩这个：“好，你发情期那几天，定把工作都推，在家里陪你。”
“以后会对你事事上心，不会再随便敷衍你，你在心里永远排第，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你高兴时陪你起高兴，你不高兴逗你高兴，你生气可以跟发脾气，会哄着你让着你，你打骂都随你，只要你心里痛快，这样可以吗？”
不论季饶以后是不是真能做到，至少在这刻他是真心实意，叶怀宁感受到，于是他说：“可以，给你次机会。”
不提原谅，只说给机会，过去事情他永远不会原谅，但是现在他愿意再给季饶次机会，也给他自己次机会。
“……好。”
季饶有点好笑，但是这样叶怀宁，让他仿佛看到从前那个骄纵任性叶总又回来，只要叶怀宁高兴，他什都能答应。
“你说什就是什，别说约法三章，三百章也答应你。”
“话不要说得太满，”叶怀宁提醒他，“你现在是被冲昏头，觉得非不可，也许再过个三年你又厌倦，想尝新。”
“也许再过个三年你先把甩呢，叶总，对你自己有点自信吧。”
季饶目光里怀着希冀，盯着叶怀宁眼睛。
这次叶怀宁没再回避他视线：“以前不是不喜欢吗？现在确定喜欢人是？”
这是叶怀宁第二次问这个问题，这次季饶回答只有两个字：“确定。”
叶怀宁伸手戳他肩膀：“约法三章。”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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