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没醉殿下自己不知道?”温瀛将他手抽出,起身退开步,拱手道,“多谢殿下赐宴赐酒,学生吃
面上却不显,继续叫人给温瀛倒酒。
温瀛杯杯地将酒倒进嘴里,面不改色,凌祈宴没想到他书生竟这般能喝酒,他自个没喝几杯,反有醉意。
江林是知道凌祈宴酒量,他嗜酒,但委实喝不多少,眼见着凌祈宴没把人灌醉,自己先要醉,赶忙劝阻他:“殿下,酒少喝些,多用些膳食吧。”
凌祈宴手支着头,面颊绯红,如抹胭脂,双桃花眼潋滟非常,眼中泛着水雾,满是细碎光亮,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瞧着温瀛。
温瀛还在往嘴里倒酒,黑沉双瞳里映着凌祈宴笑眼。
温瀛只当没听明白凌祈宴话里意思,从容拿起酒杯。
凌祈宴笑问道:“本王叫你看图册,你看?”
温瀛平静无波双眼看向他:“殿下说是那春宫图?”
凌祈宴半点不臊:“如何?”
“过于粗俗。”
凌祈宴没等多久,温瀛被人带来,凌祈宴抬眼看着他走进门,这人还是那副冷冷淡淡模样,进这王府里头,对着他这位毓王殿下,态度依旧没好多少。
温瀛换身常服,是王府里赐下衣裳,若非被传唤来凌祈宴跟前,他也不会穿。
不过这身华服锦衣穿在他身上,倒当真有些人模狗样,凌祈宴心想着,可惜这小子命不好,这要是个世家子弟出身,只怕全京城娘子们,都要争着抢着嫁给他。
啧,也幸好他不是。
温瀛规规矩矩地见礼,立到旁,凌祈宴抬抬下巴,示意他:“坐吧,陪本王用膳。”
凌祈宴似嗔似笑,手伸过来,按在温瀛膝盖上,又轻撩开他衣衫下摆,手指慢慢点着,有意无意地顺着他大腿内侧往上游移。
若非凌祈宴这艳色无双长相,这番做派,活脱脱就登徒子。
但即便他长得再好,他也确实就是个登徒子。
在凌祈宴手不轻不重地点到自己大腿根时,温瀛终于忍无可忍将之按住,沉声提醒他:“殿下醉。”
凌祈宴双桃花眼乱飞,眼尾泪痣分外招摇:“本王哪里醉?”
凌祈宴好笑道:“床笫之事,本该如此,难不成你们这样文人上床,还要斯斯文文、循规蹈矩?”
温瀛并不想跟他谈论这些,岔开话题:“这几日承蒙殿下人照拂,学生感激不尽。”
“感激不尽有何用,所以你要如何回报本王?”凌祈宴望着他,笑得意味深长。
对上毓王殿下过于赤裸裸眼神,温瀛只淡定道:“日后殿下有任何用上学生地方,学生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被扫兴凌祈宴撇嘴,他要这小子日后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做什,他只想要人今夜把自己伺候舒服。
温瀛没有推拒,凌祈宴让坐,他便大大方方坐下。
凌祈宴又叫人给他们倒酒:“这是宫里赐下御酒,你没喝过,尝尝吧。”
温瀛与他谢恩:“多谢殿下赏赐。”
“这算什赏赐,”凌祈宴笑弯起唇角,“你把本王伺候高兴,本王再赏你些好东西。”
他这回从宫里得两张极品银狐皮,自己留着也没用,要是温瀛今夜真能如他所愿,叫他满意,赏赐这小子点好东西,毓王殿下还是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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