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吃过
温瀛只看着他,不接话。
凌祈宴像似被他盯恼,哼哼两声,又在他腹部抓把,这才从他怀里退开,放过他。
外头又落雨,天气已然转凉,温瀛穿好衣裳,朝窗外望眼,低声提醒凌祈宴:“学生回去,殿下身上有伤,早些歇吧。”
凌祈宴不高兴:“这急着跑做什?留下来给本王侍寝吧,本王方才不是说,昨夜那样还不够,你别给本王装傻。”
温瀛转开眼:“殿下好生歇着吧,等您背上伤好再说。”
凌祈宴说着,目光落到他心口处,那里有粒米粒大小血痣,红得明艳又妖娆。
“这是什?真好看……”凌祈宴拇指腹拭上去,爱不释手地摩挲。
“天生。”
“美人果然是美人,哪里都美。”
凌祈宴赞叹着,笑吟吟地又摸半日,甚至想要伸舌去舔舔,尝尝味道。
凌祈宴伸手就去攥温瀛衣衫,执意要他脱下来给自己看。
之前有回他扯开温瀛衣领,就着人肩膀咬口,不过那次他喝醉,没看仔细,今日必得瞧个清楚。
凌祈宴手上动作急切,只他自己衣裳向来是下人伺候着穿,连腰带都不知怎解,光是弄那带扣就弄半日,差点没扯坏。
凌祈宴有些气恼,面露愠色,温瀛默不作声地按住他手,自己解开腰带,脱下外衫,再是里头中衣。
精壮结实、肌肉线条完美男性身体在凌祈宴眼前展露出来,凌祈宴下意识地咽咽口水,手指先戳戳温瀛手臂,再是胸肌,又下移到腹部,每处都硬邦邦,肌理紧实,丝赘肉没有,又不会显得过于粗壮。
“伤好你就肯给本王侍寝?”
凌祈宴又笑,面庞在烛火下愈显莹润殊色,温瀛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心念微动,忽地问道:“殿下知道怎做?”
凌祈宴嘴角笑滞,扇巴掌温瀛脸:“你说什话,本王身经百战,岂会不知道如何做?”
他这巴掌,最多只用上成力气,与猫爪子挠人无异,温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黯色眸中像是在酝酿些什,半晌,他听到自己哑声开口:“是?”
“那是当然。”凌祈宴半点不心虚。
温瀛捉住他手,微蹙眉:“殿下看过,学生可以将衣裳穿上?”
凌祈宴不乐意:“下头还没脱呢。”
温瀛神色不变,提醒他:“下头昨夜殿下不是看过?”
确实看过,还……
想到昨夜事情,凌祈宴清清嗓子:“用腿也不够,本王没尽兴,还得换个地方。”
凌祈宴看着眼热又眼馋,不停戳他,嘴里啧啧有声:“你不是书生?这都怎练出来?本王日日跑马,也没你练得这好。”
温瀛淡道:“学生每日都会练半个时辰拳,学生与王爷提过,那位归隐老将军,他见学生是练武好苗子,传授学生不少武学本事,可以强身健体,若非学生执意要考科举,他更想推荐学生去参军。”
“参军?”凌祈宴闻言有点意外,“参军倒也不错,那你为何又非要从文?”
温瀛略微摇头:“学生爹说,他这辈子最大遗憾就是目不识丁,想要看学生登科及第,学生只是想完成爹遗愿而已。”
“想不到你还是个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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