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上前去,拾起凌祈宴只手,轻捏捏他手心:“殿下这几日有与人出去玩吗?”
凌祈宴嗤道:“本王去哪里,做什,需要与你交代?”
“殿下不想说就算。”
凌祈宴冷冷瞅着面前之人,好似他周身那种叫自己不舒服阴翳感又冒头。
这小子当真是个不怕死,凌祈宴心道,得亏自己脾气好,不跟他计较,换做其他人,他敢这拧,早死八百回。
“你走。”凌祈宴抬抬下巴,冲着门方向。
温瀛没肯,他神色间略有疲惫:“殿下身子好些吗?这两日可还有不适?”
“本王压根就没病,好得很,倒是你,”凌祈宴满眼奚落,“你不是很能耐吗?怎才考两场就累成这样?”
温瀛没多解释,他确实有些累,连着数个昼夜窝在那狭窄号舍里,夜里根本睡不好,就算是铁打也会生出倦意。
只好在,还剩最后场。
张渊起得最晚,脸餍足,像是昨夜也尽兴。
凌祈宴留他块用早膳,顺口与他提道:“那些个东西,有好再给本王送些来,那些什仙丹和脂膏就免,只要其它那些。”
张渊满口答应下来,笑嘻嘻地问:“殿下昨夜可是先用上?那穷秀才不是考试去吗?”
凌祈宴面无表情道:“谁说本王定要用他身上,本王府里能用人多去。”
“殿下用得上就好,回头就再叫人去给您搜罗些更好来。”
东摸摸西看看,能拆都拆开细致研究番,乐此不疲。
到后头他又忍不住有些怀疑,就这些玩意儿,真能叫那穷秀才乖乖听话?
张渊那小子该不是诓他吧?
凌祈宴趴在被褥里发呆。
片刻后,他手摸到后面。
“你赶紧回去,别赖这里,本王要睡。”
凌祈宴再次撵人,没心思招呼这穷秀才,今日张
“累就滚去睡吧,别杵这里碍着本王眼。”凌祈宴开口撵人。
“殿下。”温瀛出声喊他。
凌祈宴皱眉,这穷秀才黑漆漆双眼睛盯着自己,眼里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不说话,叫他不自觉地生出些别扭来。
“干嘛?”
听到凌祈宴故作凶悍语气,温瀛眼中情绪沉淀下,他其实没想做什,不过是想多听听凌祈宴声音而已。
张渊奉承着他,暗暗觉得稀奇,难不成这位毓王殿下真开窍?这可新鲜,也不知是哪个贼丫鬟还是小子,有这等好福气。
江林站在旁听他们说话,默不作声地撇开眼。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殿下昨夜房里压根就没进去人,但那些东西确实像用过,这……
又过三日,温瀛考完第二场回来,又来与凌祈宴请安。
凌祈宴看到他就没好气,他可没忘前几日这小子还给自己摆脸色事情,他气还没消呢。
不太过瘾,又换上个形状让他满意物什。
这回舒服,先前喝多醉意跟着上头,凌祈宴闭上眼睛哼哼,脑子里片放空。
翌日清早,凌祈宴神清气爽地伸着懒腰出房门,昨夜他终于睡个好觉。
只要想通,好似也没什大不,管他呢,他自己爽就行。
张渊那伙人昨日喝高,都在他府上留宿,闹腾大半宿,这会儿也才起,纷纷来与他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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