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放开时,凌祈宴已连骂人力气都没,抹去脸上水,有气无力道:“……你满意吧?你滚。”
温瀛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凌祈宴闭起眼,说什都不肯再理他。
他嘴唇上尽是被咬出细小伤口,温瀛目光稍滞,拇指腹按上去,轻轻摩挲。
“去沐身,早些睡吧,明日来接你。”
在凌祈宴耳边轻吐出声,温瀛声音好似已恢复平静,再不带半点方才按着凌祈宴时难以自抑粗重喘息。
温瀛眸色黯,低头堵住他聒噪不停嘴。
“唔唔唔……”
凌祈宴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拼命扭头躲闪,抬手巴掌扇上温瀛脸。
这次倒被他打中,但委实使不出什力气,跟猫爪子挠人无异,很快就被温瀛捉住手,按下动弹不得。
凌祈宴气急败坏,伸脚就踢,温瀛翻身将人压下,将他四肢都禁锢住,按着他不断深吻,毫不温柔。
可惜后头刺列部这仗打三年,再没机会喝到。”
凌祈宴唠唠叨叨地说完,仰起头,将杯中酒饮而尽,末放下杯子,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似是十分回味享受。
温瀛不出声地望着他在灯火下明媚非常脸,目光又落到他满是酒渍潋滟红唇上,顿顿,也倒杯酒进嘴里,喉结上下滑动。
再给凌祈宴斟满杯,凌祈宴高兴地拎起杯子,继续往嘴里灌。
个时辰后,凌祈宴趴到温瀛腿上,抱着痰盂将喝进去酒吐半,不停打酒嗝,迷朦着眼睛嘴里抱怨不停:“穷秀才,你怎不会醉啊?你喝这多点感觉都没有吗?”
凌祈宴还是不肯理人。
温瀛不再说,安静拥着他,盯着烛台上那最后点劈啪作响灯芯,眸色变幻,紧闭着眼凌祈宴毫无所觉。
半日后,温瀛放开怀
被温瀛狠狠亲顿,到喘不过气才得放开,凌祈宴酒醒大半,抬手用力抹把嘴,红着眼瞪向他:“你又亲做什!你是狗变?!”
虽是副张牙舞爪之态,但看着实在没什气势,尤其他现在这副鬓发散乱、衣衫不整躺在温瀛身下模样。
温瀛不错眼地盯着他,片刻后,低头再次衔住他唇。
凌祈宴拳打脚踢地挣扎推拒,奈何力气实在悬殊,无论他怎捶打,温瀛只再加深地吻他,还手抽下他腰带,再扯开他外衫,隔着中衣揉捏他腰侧最敏感地方。
凌祈宴反抗无能,被揉弄得彻底软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掉眼泪,万分后悔,他不该因为口酒就引狼入室。
温瀛默不作声地帮他揉按肚子。
这几年他在军中历练下来,这点酒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可这种烈酒,却不是凌祈宴这样娇生惯养受得住。
凌祈宴吐完,依旧枕在温瀛身上,贴着他小腹蹭蹭脸,不愿动。
“……这酒还挺好喝,被这牛饮糟蹋,你那里还有吗?去江南你能不能送两坛,带走留着慢慢喝。”
凌祈宴眯着眼睛说完,等半日没等到温瀛回答,闭着眼睛轻哼哼:“舍不得给算,小气,想起来,当年那个刺列部小王子好似说过,他有个祖籍江南商户朋友,不晓得去江南能不能找到那人帮买这酒,那小王子还说日后再给送,可惜再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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