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晚膳,凌祈宴立刻回去屋里,将屋门带上。
他又在门边站片刻,听脚步声,温瀛果真去东间,这才松口气。
心不在焉地独自下半盘棋,凌祈宴叫人熄灯,爬上床,裹着被子在床上滚圈,逐渐放松下来。
总算今日不用被逼着做那事,这半个月他那地方就没好过,直是肿,温瀛这个禽兽!
但是睡不着。
“你想都别想,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非要如此,死也不会从,你若逼,不如死算,反正这样活着也没意思。”
凌祈宴话说完,起身欲走,被温瀛攥住手腕,用力拉坐回去。
“别闹,先用膳吧。”
怒火腾地又升起,凌祈宴气道:“没有跟你闹!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讨厌你这样拘着!想做什不用你管!”
“不许。”
温瀛不客气地丢出这两个字,完全没有商量余地。
凌祈宴嘴角笑滞:“为何不许?”
“没有为何,说不许就是不许。”
凌祈宴扔勺子:“明日就叫人去买宅子,从你这搬出去,以后你过你,过,爱养谁养谁,你管不着。”
酉时末。
凌祈宴睡觉,天黑才醒,酒劲终于过去。
他伸着懒腰起身,温瀛在外间榻上点着灯看书,凌祈宴见到他,脸讪然道:“你怎不回你自己屋去,日日赖这西间里做什?”
温瀛没理他,只吩咐人传膳。
凌祈宴坐到桌前,晌午酒喝得太多,这会儿腹中空虚,又实在没什胃口,温瀛看他眼,叫人给他上来开胃酸汤。
晚膳前才刚睡觉,这会儿半点睡意都无,凌祈宴睁着眼睛瞪着床顶房梁发呆,
温瀛缓和声音:“想养戏班子,过两日陪你去挑人。”
更多未冲出口话生生噎回去,凌祈宴无意识地眨动眼睫,木愣愣看着温瀛,温瀛给他夹筷子菜:“吃东西吧,你还有力气骂人吗?”
凌祈宴顿时哑然,这种拳打到棉花上感觉,可太叫人不爽。
……算。
他何必对牛弹琴。
温瀛冷下神色:“你敢。”
“你真以为怕你不成?”凌祈宴被他神情激怒,“你非要管着,不许做这不许做那,跟你拼!”
这大半个月他可过得太憋屈,哪怕面上嘻嘻哈哈地装着不在意,可哪里能当真就不在意,这个混账玩意越来越过分,每日都逼着他做那事他且忍,如今连他听个曲、出门看个戏、与人喝酒都要管,从前哪怕是太后皇帝他们,都没这管过他,温瀛他凭什!
温瀛冷冷看着他,没接腔。
凌祈宴气红眼,用力抹眼睛,哑声道:“……你别太过分,现在虽然确实什都不是,可你也不能这欺负,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让,然不成就该跟那些后宅妇人样,每日窝在你这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个外人都不见,你就满意是吗?”
“把汤喝,多少吃点。”
凌祈宴心不在焉地拨着勺子,顺嘴提议:“你这王府里太冷清,们不如养个戏班子吧?”
温瀛皱眉:“养戏班子?”
“嗯,找点乐子呗。”
凌祈宴说罢似笑非笑地瞅向他:“那不然你去学学?你学会你唱给听,就不养戏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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