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顿时怒:“你胡说八道,命就是,跟别人有何关系?算命老和尚说是天煞孤星,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死也跟任何人没关系!”
温瀛用力掐紧他手腕,近乎咬牙切齿:“你觉着自己是天煞孤星?”
“反正都被那老和尚给算准,”凌祈宴酸道,“就是这个命,你也不怕被拖累,你还是离远些得好。”
压着他人眸色深沉,眼中情绪晦暗难明,再开口时声音愈加黯哑:“老和尚说没错,你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你也
凌祈宴哼道:“今日出门,你分明就不高兴,又摆出副棺材脸看。”
温瀛压着声音里不耐,问他:“你自己不能喝酒,每回喝就吐,偏嗜酒如命,喝起来没个分寸,回回醉醺醺回来,不该生你气?等到哪日你把身子喝坏,是不是就高兴?”
凌祈宴无言以对,他自个身子,他都没这上心呢,这人操心这多做什……
似是看穿他心中所想,温瀛撇开眼,这回像是真生气。
凌祈宴莫名心虚,伸手拽他袖子。
“难道不奇怪?”
凌祈宴说完这句,目光触及温瀛八风不动那张脸,心神动,脱口而出:“外头那些传闻难不成是你放出去?”
温瀛终于从书本中抬眼,淡淡睨向他。
他这眼神告诉凌祈宴,确实是他做。
“……你有毛病吗?好端端叫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幕僚做什?还跟人吹嘘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你不害臊自己都害臊。”
“你别弄,难受。”
温瀛侧目看他眼,放开他脚,欺身靠过去,凌祈宴赶忙往后缩,被按住,灼热呼吸就在他脸侧,温瀛嗓音危险:“不想被弄,就不要大半夜地特地跑来撩拨。”
“没有,你别胡说八道。”凌祈宴小声争辩,但没什底气。
他这行为,不需要温瀛说,他自己都觉得够那什,虽然他确实只是时兴起,想来看看这人在做什。
看到榻边书册,凌祈宴试图岔开话题:“这晚你还看书,不睡?”
拽下,没反应。
再拽下。
连续三下后,温瀛嚯地翻身将他压下,扣住他两只手举高到头顶,死死瞪着他。
凌祈宴吓跳,……这人怎又这用这种阴森森眼神看他,太讨厌。
“以后不许动不动把死字挂嘴边,”温瀛哑着嗓子警告他,“你命不是你自己,你给记住这点。”
“你还会害臊?”温瀛开口便呛他。
凌祈宴伸脚踢人。
“那你想以什身份出现在人前?本王娈宠?”
凌祈宴噎住:“你不是,不让出门吗?”
“何时说过不让你出门?”温瀛冷声问。
“还早。”
温瀛放过他,没再追究他到底是过来做什这事,揽过他半边身子,将书捡回来。
凌祈宴悄悄松口气,靠着他无聊摆弄起矮桌上棋子,顺嘴把今日在外头听来事情说,温瀛不在意地“嗯”声,目光没从手中书册上移开过。
凌祈宴见他这般淡定,疑惑抬眸:“你怎点都不意外,你才跟你那些部下说是你幕僚,事情当日就传出去,你不觉着奇怪?”
“有何好奇怪?”温瀛随口答他,满脸淡定,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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