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手越摸越过火,温瀛皱眉摁住:“别闹。”
凌祈宴撩起眼皮子,瞅着他:“想不行?”
温瀛轻抿起唇。
凌祈宴哈哈笑,在他那玩意上摸把,放过他:“算,青天白日,不招惹你。”
刚坐起身,又被温瀛捞回去,压进
……他明明什都没说!
“你冤枉,哪有不屑顾?”凌祈宴不认。
温瀛不客气地揭穿他:“你从前分明不信这些,还想着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现在信不行?”凌祈宴恼道,什三妻四妾,他也就摸过那些小娘子手和脸蛋而已,“你这人心眼又小又爱呷醋,还特喜欢挤兑,你说你有意思,都这多年前事情,还记这清楚。”
温瀛伸手捞,将他揽入怀。
听到身后脚步声,他回头冲进门来温瀛笑:“穷秀才,你说之前怎就没想到,这枚夜明珠你直搁这里,其实是想送吧?”
温瀛没理他,走去榻边坐下,用些茶点。
凌祈宴笑吟吟地凑过去闹他:“你这人怎这不诚实啊?想送东西就送呗,又不肯说实话,就往这里搁,还以为你故意显摆给看呢。”
“那是你蠢。”温瀛淡定丢出这句,往嘴里送茶水。
“你瞧瞧你这张嘴,也就受得你,你就不能说点好听?”
点死干净。”
凌祈宴撇撇嘴,懒得再继续说这个。
下午,京中道圣旨突然到这丰日城,是皇帝召温瀛启程归京。
圣旨上没多说,只让他身体养得差不多能动身,便尽快回去,同来还有两位太医,被皇帝特地派来给温瀛诊治。
这圣旨宣读,当时在场众部下看温瀛眼神都微微变,皇帝对这位旒王殿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东宫那位地位正岌岌可危,皇帝这个时候将旒王召回,为是什,自然不言而喻。
“你干嘛?”
“别动,安分点。”
被温瀛按着又揉又捏,凌祈宴哼哼唧唧几声,老实。
在温瀛怀里滚圈,伸手抱住他腰。
过片刻,他又心痒难耐,手指勾上温瀛腰带,摸阵,将之解开,再撩开他衣摆。
温瀛望向他:“你觉得该说什?”
凌祈宴笑道:“你这人怎就不会学点情趣呢?说你喜欢,跟说情话啊,话本里都这写。”
“你不是对话本中那些不屑顾?当年毓王殿下可不是这说。”温瀛冷声提醒他。
凌祈宴想想,当年?
他想记来,那都是多少年前事情,那时他偶尔看那些风花雪月、情情爱爱闲书打发时间,有回被温瀛瞧见,问他信不信书里写那些,当时他怎说来着?
但在人前,温瀛依旧是那副面色苍白、虚弱不多言之态,甚至未表现出半分喜色。
那二位太医被他收为己用,之后他依旧装着重伤未愈,又在这边多待几日,将这巴林顿该安排事情都安排妥当,确保不会再出岔子,这才启程,先回去西北凉城。
回到凉城王府是五月初。
这座凉城里旒王府他们统共也只住半年不到,东西却不少,都是凌祈宴各种价值连城宝贝。
没有急着叫人收拾,凌祈宴停在屋中博物架前,盯着直搁在上头那枚夜明珠,安静看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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