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听着这话,隐约觉得有什不对,但实在太困,又说几句,很快沉沉睡去。
温瀛抱紧他,比夜色更黯双目缓缓阖上。
他们就这暂留在别宫中,和靖王起,皇帝中毒之事没有对外宣扬,靖王带来民间大夫和众太医每日为皇帝施针,皇帝时睡时醒,醒来时亦不清明,睁着眼睛只会动眼珠子,连话都说不出什。
按那个民间大夫说法,这药就是这样,中便十分难解,且皇帝是中毒已深。
凌祈宴叫人给那虞昭媛收敛尸身,找处地方葬,无论如何,当年是他将人送进宫,权当是送她走完最后程。
在探过虞昭媛心跳和呼吸后,侍卫垂下头低声禀报:“昭媛娘娘,殁。”
靖王神色狠狠凛,事情还没查个清楚明白,罪魁祸首竟就这撞柱而亡?
子时末。
凌祈宴倚在榻中昏昏欲睡,几次要睡过去时,又个激灵醒来,耷拉着眼皮,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温瀛回来时,他便是这副模样。
恨皇后,更恨陛下,孩子没,让陛下这个父皇下去陪他有何不好?”
凌祈宴有些微愕然,他没想到,从前那个娇娇柔柔小娘子,今日竟疯到如斯地步。
虞昭媛确实怀过个孩子,小皇子出生那会儿,正是凌祈宴身份刚被揭露之时,太后大病场,压根没心思放在后宫这些事情上,沈氏那会儿正恨云氏和凌祈宴恨牙儿痒,报复不他们,便把气恨发泄到被凌祈宴送进宫,又与云氏长得像虞昭媛身上,害死她刚出生孩子,也害得她九死生落下病根,但虞昭媛没有半分证据,这事最后就不之。
他孩子来这个世上不过几日就没,连名字、序齿都没有。
从那时起,她就疯。
靖王每日忧心忡忡,好似对温瀛依旧有怀疑,但没再说过他什。
皇帝寝殿里,温瀛跪在御榻前,正在给刚刚醒但不能说话皇帝喂药。
靖王守皇帝两
直到被人从榻上抱起,被熟悉气息包裹住,凌祈宴才似清明些,含糊问:“皇帝如何?”
“靖王带来大夫给施针用药,过几日应当能醒来。”
凌祈宴“唔”声,被搁进床里,温瀛去草草梳洗回来,也躺进被褥里,将他揽入怀。
明明困得不行,但好不容易等到温瀛回来,凌祈宴想多听听他声音,闭着眼小声与他说起话:“那香为何那多人都用,只有皇帝病得最厉害?”
温瀛沉声解释:“直点在他寝殿中,陛下身子骨从前是最健壮,更易中那种毒,那毒对男子本也比对女子更起效,且来这别宫后,他几乎夜夜笙歌,纵欲过度,加上风寒所致,才会如此。”
凌祈宴不知当说什好:“……你这做,就不怕事情旦败露,会牵连你自己国家?”
虞昭媛无谓笑:“不过是个孤女,被国君当做玩物送来大成,他们压根不在意,又为何要顾忌他们?”
她话说完,用力闭闭眼,忽地起身,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前,奔向前方立柱,额头用力撞上去,当下血流如注、喷涌而出。
有胆子小宫妃惊叫出声,虞昭媛已软倒在地,满面是血。
凌祈宴目露惊愕,温瀛当下示意身后侍卫上前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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