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声,铁剑出鞘,挡在温宴跟前,隔开那些意图不轨之人。
这才有人注意到凌祈宵这尊浑身冷厉煞神,被他如同看蝼蚁般轻蔑目光扫过,为首那个气得面红脖子粗:“你哪来?知道本少爷是谁吗?!本少爷爹是这镇上里正,叔父还是县衙县丞,你要是活腻歪……”
他话未说完,凌祈宵霍然起身,手中剑已贴着他面颊蹭过,割破他脸,再将他发髻斩断。
“啊——!”
被凌厉剑风扫过,那人甚至以为自己脖子掉,大惊失色地抱住脑袋,摸到手血,尖叫声后软身摔倒在地。
“……你不点酒吗?”
这间酒楼酒最是出名,他还从未喝过自家酿果酒之外酒,十分想试试,于是厚着脸皮问出这句。
凌祈宵丢出句“会儿还要回去不喝酒”,慢条斯理地吃起东西,温宴心道可惜,赶忙拿起筷子,生怕慢菜就没。
进食间隙,凌祈宵不时抬眼看他,这小子狼吞虎咽,吃相却并不粗鲁,分明没什滋味菜食,吃进他嘴里,却好似无上珍馐美味般。
他们用膳到半时,酒楼跑堂领帮公子哥模样人上楼来,殷勤地招呼他们往厢房里去,路过温宴他们这桌时,为首个忽然停住脚步,斜眼望向他俩。
手里接过药包,付钱,他哼着小曲儿,拎着药包出门。
凌祈宵也已从铁铺里出来,他买把现成剑,已佩到腰间。
温宴凑过去,抽出他剑细细瞧瞧,这剑算不上顶好,做工甚至十分粗糙,但将近二十两价格,却是他不舍得买也买不起。
爱不释手地在手中摩挲阵后,他将剑还回去,咂咂嘴道:“等以后做大将军,肯定也能有自己剑。”
不等凌祈宵说什,他拉拉人袖子,伸手指前边包子铺:“们去买些吃吧,那间铺子肉包闻着好香,买那个好不好?”
片混乱中,凌祈宵将菜金扔给早已呆若木鸡跑堂,领着温宴离开,他手中剑还未回
温宴抬起头,对上那人不怀好意目光,瞬间冷脸。
那人似笑非笑:“好巧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少爷找你小子个把月,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碰上,怎,这是攀上哪根高枝?竟然能上这琼华楼来消遣?”
温宴没好气地啐他:“**屁事!”
“啧啧,本少爷就爱你这泼辣性子,要是上本少爷床,还能这样,那更好!”
那人满脸*笑说着污言秽语,同来人片哄笑,温宴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已有人上前来,伸手想要抓他。
凌祈宵却没动,只看着他。
被他浓黑双眼盯着,温宴有点心虚,眼珠子转转,移开目光,小声嘟哝:“你不想吃算,自己去买两个馒头,好久没吃白面。”
最后句,声音更低下去:“你这有钱,请吃个肉包子怎……”
他说完转身要走,忽地被人拉住手腕,凌祈宵冲街对面酒楼抬抬下巴,淡道:“去那里。”
坐上酒楼二楼,大桌好菜上桌,温宴还有些晕晕乎乎,这酒楼他来过几回,为将他打来猎物拿来卖,这里随便桌菜就要二三两银子,却是他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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