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弟子,不论出身,不论权势富贵,只求寻找上天留下线生机,随性随心
几位大师眼眶都快要瞪出来,这些符篆哪张不是精品,大多数还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失传符篆,现在被大剌剌摆在这里不算,还说不是什稀罕东西?!这祁大师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谦虚?
“不知道祁大师是否介意们细看这些符篆?”位大师声音颤抖地问。
“请随意,”祁晏从这些大师激动地表情中得出,他拿出这些符篆,可能真在玄术界有些稀罕。可是老头子从未跟他说过这些,甚至还拿引雷符到小河边炸过鱼来吃,他直以为这些符篆都是玄术界比较常用。
这下子误会好像有些大。
他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些大师全都激动不已地围着符篆,脑子里浮现却是他师傅坐在破旧摇摇椅上,教他画符篆画面。
几位与祁晏没有打过交道大师,看向祁晏眼神犹如看到个价值连城珍宝。他们活这大把岁数,比谁都明白这些符篆价值。如今玄术界式微,早年传下来东西也因为战争而遗失,现在看到这些本该失传东西,他们怎能不激动?
祁晏看到这些大师激动地模样,吓得往后退小步:“对、对啊。”
“居然真是请神符,”裴大师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张符纸,激动得眼睛都红,“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看到它。”
早年他跟随师父学艺时,曾听师傅说起过请神符,据说这种符能通天灵,与八方神灵说话,只要摆下祭坛,便能与神对话。当时师傅还给他看过请神符模样,可是这种符篆再也没有人画成功过,或许是画符手法错,也有可能是灵力不足,但是不管是什原因,他从小便向往过东西,从来就没有看到真品。
现在骤然看到真正请神符,他发现自己从小到大执念消失,连周身灵力也深层。
“背挺直,精力集中,汇灵气于笔上。”
“符篆、阵法、法器都不过是身外之物,若想成为真正天师,就不要被这些外物束缚,修炼自身才是大道。”
“要敬鬼神,不要信鬼神,世间能信只有自己。”
老头子说话时候,表情总是漫不经心,连动作都是吊儿郎当,以至于他从小到大对法器这些外物不太看重,对他来说,这些都不过是锦上添花小玩意儿。
没有想到他跟师傅都当做身外物东西,在玄术界竟然有这高地位。从小到大,师傅从未跟他强调过这些东西有多珍稀难得,直到他老人家仙逝,也只跟他稍微提几句。
放下符篆,裴大师朝祁晏深深揖:“多谢祁大师如此慷慨不藏私,请受老朽拜。”
“裴大师,你这是做什?”祁晏吓得往旁边跳,扶起裴大师手,“个晚辈,您可千万别给行这种大礼,要折寿。”
“古有字之师,今日祁大师破心中魔障,当得起在下这礼,”裴大师往后退步,神情严肃地朝祁晏作揖,“大恩不言谢,祁大师这份情,在下记在心里。”
这次祁晏没有再拦裴大师,只是在他行完礼以后,还礼,“裴大师言重,这些符篆不过是自小从恩师处所学,并不是什稀罕东西。”
不是什稀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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