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陆以尧身上,却偏偏特别合适,衬得他温和有礼,还带点贵公子端庄范儿。
头发没有特别打理,简单抓抓,刘海大部分向后,有几绺落在额前,遮得眉峰若隐若现,愈发让那双桃花眼勾人心魄。
好在,这人刻意断发电系统,目光清澈如水。
冉霖才能在沉吟片刻后,平静地看他,微笑:“没想什,就是觉得明天开始要把闹表往后调,有点舍不得。”
陆以尧莞尔,想也不想便调侃道:“反正你是阶段性苏醒,调
美食当前,谁还管其他,辛苦几个月人们秉着“把付出辛苦吃回来”志气,个个吃得热火朝天,喝得酣畅淋漓。
不消个小时,所有人便全放开,大声聊天,高声劝酒,闷头苦吃,开心合影,热络场子里再难分清谁是导演,谁是制片,谁是灯光,谁是剧务……
冉霖也开心,但因为那种空落感挥之不去,所以那开心也好像被萦绕得很宁静,没有唐晓遇那种跟谁都想喝杯兴奋,只是静静看着这切,淡淡享受和满足。
幸而灯火辉煌喧嚣里,也没人注意他。
“想什呢?”
杀青那刻,会是什心情,冉霖曾想过很多种——激动,感慨,兴奋,不舍等等,不而足。
但独独没想过,怅然。
那种仿佛部分灵魂被拿走空落落。
这感觉以前没有过,第次,给《落花剑》。
冉霖想可能这是他拍摄第个重要角色,戏份太多,周期太久,入戏太深,所以当世上再无方闲,心里某块,也跟着这个角色走。
好吧,除同桌陆以尧。
男男二男三都被安排在制片人、导演和编剧同桌,不过这会儿制片人和导演都被拉到别处畅谈交心,编剧和男三则莫名投缘,已经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全然忘这边还有两位。
剩下男和男二,个是不喜欢酒文化,没想特意跟谁联络感情,碰上过来敬酒,只是客气下,慢慢也就没人过来;个是已经把该敬人敬完,再没应酬任务,索性慢条斯理地再吃点菜。
陆以尧脱下戏服之后,换上是件高领毛衣,外搭呢子大衣,造型复古讲究,走起路来有型有款。这会儿大衣脱,只剩下毛衣,冷峻气质又温和下来。
事实上高领毛衣很难驾驭,不留神,就没脖子,怎看怎土。
这种心情持续到杀青宴。
春节将至,整个拍摄后期都是紧赶慢赶,终于顺利收工,且拜那场大雪所赐,省下制雪景时间,最终比原计划提前天。
天,对于《落花剑》这样规模剧组来说,就意味着至少节约下十几万基本开销,这里还不算演员费用,场地费用等等,更重要是,很多时候剧组不仅不会提前,还会因为种种原因延期,到时候增加场地租赁费、演员薪酬、生活开销等等,都是翻着番往上涨。
两相对比,整个拍摄周期里直为控制成本操碎心制片人简直感动得想烧香还愿。
为感谢整个剧组和演员努力,杀青宴规格从原定“标准”变成如今“豪华”,戏杀青,所有人立刻跟车奔赴酒店,椅子还没坐热,各式色香味俱全菜就如流水般上桌,每道都透着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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