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尧点头：“嗯，你会觉得忽然就多
铺天盖地
通告，繁忙不停工作，狂热迷恋粉丝，以及……疯涨银行卡余额。”
冉霖咽下口水，眸子里水波潋滟，全是货币之光：“其实，你直接说最后
条就行……”
陆以尧知道他是故意，可还是没忍住，鬼使神差揉下他头发：“财迷。”
说是揉，实则在指尖稍碰着刹那，就被不着痕迹躲开。
陆以尧手停在半空，才觉有些尴尬，就见冉霖摇头晃脑地哼歌
不过也就是想想。
明天开始，想见这个人都难，踹两脚，舍不得。
“这个剧之后，你是什
工作安排？”陆以尧闲聊似问。
冉霖摇头：“不知道，希姐还没和
说，估计应该没安排，先回家过年吧。你呢？”
“样，先回家，”陆以尧眼里光柔和下来，“不过初四就得开工，飞长沙。”
外酥里软，绵密醇香，酒店大厨手艺没得挑，只是这道菜对他来说，太甜。
“不好吃？”冉霖眼就看懂陆以尧表情，有点意外，又嚼两下自己嘴巴里，很棒啊。
“有点甜。”陆以尧说得比较委婉。
“雪绵豆沙本来就是甜，”冉霖以为他在嫌弃，下意识为大厨说话，“而且这个豆沙肯定是饭店自己做，点都不腻，也没甜到很夸张……”
“不是，”陆以尧知道他误会，解释道，“不是菜问题，是本身对甜食般。”
最后个闹铃就行。”
冉霖没好气地斜眼看他：“那也不用八点起床四点就开始第阶段吧。”
陆以尧笑得露出洁白牙齿。
冉霖被晃着眼，忽然问：“你有牙膏代言吗？”
陆以尧愣住，茫然地眨眨眼，摇头。
冉霖发现陆以尧提起家时候，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画风，时而柔情似水，时而苦大仇深，他其实特别好奇，但直忍住没问。之前是觉得打听别人隐私不好，现在则是觉得根本没立场问。
陆以尧再没邀请过他吃饭，也不再讲什真朋友交心类话，两个人在剧组最后个星期相处，平淡如水。
“忙是好事，”冉霖听见自己客客气气地说，“像，想忙还没事情忙呢。”
陆以尧说：“等这个剧播，你会忙翻天。”
冉霖抬头看他：“真？”
“哦……”冉霖有点窘，闭上嘴，不再聒噪，过会儿，又觉得不吐不快，还是咕哝句，“其实可以偶尔吃吃，甜食会让心情好。”
陆以尧歪头想想，末本正经道：“没事，心情差时候比较少。”
冉霖黑线看他：“你是在炫耀吗……”
陆以尧乐，坦然承认：“应该是吧……”
冉霖想踹他。
冉霖夹个雪绵豆沙塞嘴里，边吃边建议：“可以让你经纪人去谈个，真，你这口牙不代言浪费。”
小伙伴建议很认真，很严肃，但正在大快朵颐鼓成仓鼠腮帮子，实在没任何说服力。
陆以尧又好笑又无奈，随手又给他夹个。
冉霖来者不拒，刚瘪下来腮帮子，再度圆鼓鼓，边吃还边客气：“别光给夹，你也吃啊……真心不错……”
桌上菜有几样陆以尧没吃，这道就在其中，但现下被勾起食欲，便也夹个，哪知道刚咬口，就有点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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