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明明陆以尧讲得云淡风轻，可冉霖就是听着心疼，总觉得那段日子，比他们讲
还要难熬许多，“你们就
直被欺负？”
“前两年是这样，”陆以尧说，“后来
们开始长身体
，就陆续把所有旧账都清。”
“们吃亏就吃亏在发育太晚！”霍云滔强力补充，显然时至今日，仍耿耿于怀。
冉霖却更关心后续：“怎
清？”
陆以尧忽然语塞，脸上略过抹狼狈。
都是这位伙伴力荐，他们只负责点头。
好在友人在吃喝玩乐上很少失手，于是很快，顿其乐融融晚宴，就开餐。
陆以尧不喜欢喝酒，红白黄都般，对鸡尾酒还算持有包容态度，没想到霍云滔推荐这款口感很好，喝起来不像酒，倒像饮料，陆以尧不知不觉就喝杯，然后又和服务员要第二杯。
霍云滔见状本想拦着他，可转念想自己后续安排，又忍住，然后继续给冉霖讲他和陆以尧光荣岁月——
“认识他时候，他才没现在这高大威猛，个头很矮，天天被班里同学欺负。当然，在们班也被孤立，别说白人，连当地华裔都跟着起欺负，但不像他那怂，怕过谁啊，所以就和他们对着干。不过毕竟势单力薄，就想着得找同盟，当时全年级，就们两个中国人，只能找他，结果第次去宿舍找他时候，他就正被同宿舍几个混蛋欺负呢，立刻上去帮他出头啊，然后俩就成铁哥们儿……”
冉霖觉得新鲜，刚想追问，就听见霍云滔说：“别问，反正都是损招，听完你容易和他分手。”
“来，喝酒。”显然那段“报复岁月”是真得很有料，所以陆老师急，直接举杯，和霍云滔碰。
霍云滔条件反射就举杯，碰完才反应过来，结果就是陆以尧喝，他没喝，而是跟冉霖补充句：“他也就是在你面前装得像模像样。”
陆以尧口气喝到杯子见底，才发现霍云滔动都没动，还在那儿给自己扎针呢，真是生无可恋：“别听他，他就没夸过。”
霍云滔叹息地看着自己傻哥们儿：“老陆，你懂不懂什叫心理预期效应。你上来就把自己弄得高大完美，后期你形象就只能往下走，所以前期必须要尽可能把缺点都,bao露出来，这样后期人家冉霖才能觉
霍云滔讲得口沫横飞，冉霖听得聚精会神。
那是个他不熟悉陆以尧，个子小小，沉默寡言，远在异国求学，同霍云滔讲述事件样，都带着怀旧微微泛黄。
陆以尧把又喝半酒杯放下，没好气地看霍云滔：“什就成铁哥们儿？你立刻帮出头，然后呢，后面就跳过？”
霍云滔被打断，不太满意地皱眉：“正在帮冉霖完善你资料，所以重点在你，表现不重要。”
“不重要你把自己描绘得救世英雄似。”要是只有他俩，霍云滔可以随便吹，这还有冉霖呢，陆以尧觉得必须要为自己形象正名，思及此，他扳过冉霖肩膀，让恋人正对着自己，然后口述真正史实，“他第次来宿舍找时候，确实正在被欺负，结果他来，就成俩起被揍，后来被揍到半，他就趁乱跑，那时候才知道还有这位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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