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兵去,会有问题吗?”祝云璟忧心忡忡。
“既是圣令,也没得选择,你放心,会小心。”贺怀翎语气轻松道。
祝云璟垂下眸,时间也不知该说什好,早就料到会有这天,却没想到来得这快。
贺怀翎捏捏他手心:“还有关于那个陈博,他确实是夷人,且就是玉真人,他倒是硬气得很,被抓回来后声不吭,最后还是他个亲信扛不住都招,真正陈博三年前调来这茕关之前就已经被他们杀,他易容成那陈博模样竟是连他夫人都骗过,他在这里边往外传递军情消息,边帮着玉真人从那些商人手里购买铁器和其他有用东西,之前钱总兵就是发现端倪便被他暗杀,这回是因为玉真国起事,们又对他起疑心,他才打算逃回去。”
难怪这假陈博连家眷都不要,只打算带那虞香儿走,只有虞香儿肚子里怀着才是他骨血,怕不是因为陈博那
对防备比从前少许多,确实在面前抱怨过几次说知道将军您在怀疑他,又说他也不想再在这里待,前几日他突然来告诉让收拾细软说要带走,问他去哪里才知道他是想要出关去。”
虞香儿苦笑声:“其实不想去,妹妹还在这里,但有什办法,已经怀他孩子只能跟着他,可原来他并没有真正将放在心上,说撇下便也撇下。”
“他逃走,”贺怀翎沉声提醒她,“比起你和你腹中孩子,还是他自己命更重要。”
虞香儿木愣愣道:“还能生下这个孩子吗?”
贺怀翎不为所动,他并非同情心泛滥无原则心软之人:“他既是夷人细作,你这个孩子便留不得,打孩子,以后改过自新,带着你妹妹好好过吧。”
当日下午,追出关外几百里地丁洋把陈博和跟着他出逃亲信手下尽数抓回来,贺怀翎亲自去审,去就是好几日,直未有再回府。
祝云璟也没闲着,将府中上上下下人都重新盘查遍,确认不会再有任何纰漏才稍稍安下心来。之前他还只是白天带着元宝,晚上便让嬷嬷把人抱走,现在是晚上也让儿子与自己睡在块,只儿子饿再叫人抱去喂奶,这样他虽然夜里总要被折腾醒回,但至少心里踏实。
第五天傍晚,贺怀翎终于回府,带回来却不是什好消息,东北部玉真国终于露出真面目,调转枪头磨刀霍霍向大衍,竟在短短半月之内连下大衍边境四座城池,当地守边总兵害怕朝廷问责,直瞒着未有上报,后来是实在瞒不住,才不得不把军情呈报给朝廷,满朝哗然,昭阳帝更是龙颜大怒,当即下旨将渎职将领押回京,再传旨到茕关这里,令贺怀翎率六万兵马前去救援。
祝云璟听罢当下就蹙起眉:“那玉真小国,他们怎敢?”
“他们筹谋已久,”贺怀翎叹道,“之前朝廷注意力都放在那苍戎国上,却是忽略同样狼子野心玉真国,苍戎兵败后,玉真国趁机捡不少便宜,面与大衍卖着好,面扩张着势力和地盘,他们背后,或许还有更北边极寒地带那些番邦人支持,大衍刚与苍戎打完,才休养生息不到两年,他们趁着这个时候来挑衅,当真是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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