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凯：嗯。
石凯：OK。
石凯最近在有意戒断每天和小卓说话
习惯，只有把习惯断
才能真正确认所有情绪都从哪儿来。
然而之前手机没心里发空还能推给习惯，今天这事儿和后来那些情绪可跟习惯没半点关系。
潘小卓第二天醒想想昨天石凯说话，都仍然有些忐忑。
面觉得自己受不起，面又觉得心里扑腾扑腾。
但他也就想小会儿，等到下床就切恢复正常。换衣服洗漱出门上课，石凯发消息给他说自己去上班，小卓回个“加油”。
稍微对他放下脸他就慌。
潘小卓解释都带着股急切讨好，石凯不明显地皱下眉。
以前每次听到潘小卓说那些实诚话，石凯都不落忍，这次情绪要比之前更强烈，甚至让石凯皱眉。
也不用遮遮掩掩，就是有点儿心疼。
石凯说：反正你好好睡觉，
今天抽风你别往心里去。
接下来天跟往常样没条消息主动发给石凯，石凯中午吃饭给他拍张饭照片，小卓也回张。
明显对面还有个餐盘，石凯问：跟你师哥起吃？
小卓：对。
石凯：那个SK？
小卓：对！哈哈哈。
潘小卓：没……本来就是不会说话。
石凯：没有事儿，下次给你寄东西提前告诉你。
潘小卓：嗯嗯，好。
那晚潘小卓确实睡得挺好，虽然睡前想好久石凯说话，又回看好多遍。
半宿没睡着是石凯，总觉得隔着手机这
打字，好多意思没表达清楚。好像语气还是硬点儿，不够自然，也不知道社恐小孩儿在对面看着慌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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