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摸摸他头发，说：“辛苦
。”
潘小卓拥抱
时候手总是
直在安抚地动作，轻轻拍拍，石凯舒服得不行，闭着眼睛闻他身上淡淡沐浴液味道，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安稳着。
小卓在亲吻时候，总是主动摘下眼镜，没有任何遮挡地看着石凯。石凯把他
石凯让他先睡，小卓不可能先睡，自己在那儿折折腾腾地收拾。知道石凯没吃晚饭，等石凯快到就提前先给他订三明治和热牛奶。
等石凯到酒店敲门，门马上开。
潘小卓穿着身睡衣在门里，看见石凯瞬间立刻惊喜地笑。
石凯走进来，小卓直接抱住他，拍拍他肩膀。
“
身上凉，”石凯先在他脑门儿上亲口，之后笑着往后退退，不让小卓再抱着，“别冻着你。”
两人通着话呢，潘小卓这边不能说，石凯可以直接说话。
“收到，好好穿着呢。”石凯说。
潘小卓又打字：你从外面回来，过好久腿都特别凉。
本来挺正常，打完字看着又有点那个。潘小卓犹豫下，还是发过去。
石凯看完就笑，小卓在这边听着他笑声，拨拨耳机。
来着，没时间！没心情想这些！”
“打脸呗，”石凯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那会儿是真没想这事儿，从兜里摸块巧克力放同事桌上，“那爱情来，凯凯不也没办法吗？”
“滚蛋，天天你就没个准话。”同事撕开巧克力，边嚼边说他。
石凯回到自己工位上，打开电脑，觉得可真是到什
时候说什话。当时确实觉得工作忙，没精力开始段恋情，可现在别说有没有精力，石凯感觉自己都快恋爱脑。
虽然之前大概也就是这个模式，发消息、打电话穿插进行，可恋爱模式下这些都要比之前更频繁。
“没事儿。”潘小卓说。
石凯脱外套，马上又把小卓抱回来。
刚谈上恋爱就分开小情侣，这五天很长。
石凯把脸埋在小卓肩膀上，鼻子顶着小卓颈窝皮肤，有种温暖干燥光滑感。
“从来没嫌过北京离这远。”石凯说。
“知道，”石凯说，“你怎这暖和？”
潘小卓也不知道回句什好，挑半天表情包，最后回个小熊躺倒撒娇。
石凯想想他平时正经认真模样，再看这些可可爱爱表情包，觉得卓太好玩儿。
周五下午，石凯把订房信息发给小卓。他下班直接去坐高铁，回来得半夜。石凯让小卓晚上可以先过去，在那儿睡着等他。
小卓下午考完试就过去，带好身份证，去开房间。
每天晚上要打电话，早上醒也得打个电话。
潘小卓原本在宿舍是个最没有存在感人，这周开始室友都知道他恋爱。室友觉得很震惊，主要是潘小卓这性格也不爱说话，也不跟人交流，很难想象他去追求别人，谈恋爱这事儿和他实在安不到起去。
当然这事除石凯都没有发言权，和小卓谈恋爱什滋味只有他知道。
石凯收到秋裤之后笑好半天，晚上洗，第二天早就穿上。
这种东西吧，就是穿之前嫌弃，但在冬天里只要穿上也就离不开。有些话潘小卓在宿舍没法电话里说，只能发消息过去：凯哥秋裤你记得穿，不然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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