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凯吃完东西去刷
牙，潘小卓也去。
两人站在镜子前，石凯咬着牙刷问小卓：“能看清
吗？”
“这
远眼睛看不清。”小卓把牙刷拿出来，小心地说，“但是心里很清楚。”
石凯没防备又被
击，捂着心口说：“收神通吧。”
潘小卓弯下去漱口，没明白石凯这句话是什意思，于是又认真地补句：“闭着眼睛都能看清你。”
潘小卓从小到大都学习好，好学生当惯，任何事情上都学得快。
等石凯喝上牛奶
时候，热牛奶已经完全凉。
潘小卓遗憾地说：“点时候是热。”
“没事儿，样。”石凯说。
“但它比超市贵很多，就因为它加热。”小卓说。
抱到桌子上，小卓就顺从地坐在那儿，只手拄着桌沿，只手抱他。
后来是石凯受不，抬手捂住他眼睛。
小卓在他手心里闭上眼睛，石凯就这捂着他眼睛亲他。
酒店里灯总是昏黄柔软，光晕在小卓身上，在他皮肤周围勾层薄薄金边儿。
等到两人分开时，石凯拿开手，小卓睁开眼睛，眼里有最直接情意。
石凯捏捏小卓脖子，他手上有水，挨上小卓个机灵。石凯没说话，漱完口捂着小卓眼睛，从后面贴着他后背，就这走回去。
“那你早说，让酒店给再加热下。”石凯笑着说。
有过更亲密接触恋人间跟之前就又有些不样，石凯连吃饭都得小卓坐旁边陪着。小卓眼镜不知道放哪儿，石凯喜欢他眼睛，他也没特意去找眼镜，就这模模糊糊地坐在石凯旁边。
石凯手机上来消息，是快回来季楠。
他发消息总是成串发，石凯拿起手机回条：谈恋爱，勿扰。
然后开消息免打扰。
情侣间不可能总是只有亲吻，尤其是分别过后。
所以哪怕没准备真做点什，也不可能亲完就没。尤其小卓是个只要石凯稍微表达出什就会马上回应人。
石凯亲亲他脖子，他会马上亲回去。
石凯手搭着他腰，小卓手会轻轻地掀开石凯衣服边儿。
石凯咬口他耳垂，小卓过会儿就在他锁骨上嗦个小红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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