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颜回答说:“不知道啊。”
“你咋能不知道,”丁文滔还门心思地觉得当初姜寻豁出被开除也要保着那个小男生是苗嘉颜,“你老跟欲盖弥彰。”
苗嘉颜脸上都写上问
苗嘉颜答应陈潮不再躲他,接下来几天果然没再躲,每天都在陈潮眼皮底下。
这宿让两人之间气氛有点微妙变化,像是隔着层都有点别扭,可无意中对视上眼神又分明好像更近,多点若有似无复杂意味。
陈潮确实是坦荡,而且之后几天也没逼苗嘉颜去思考这些,他都没再提过这事儿。那晚属实是冲动之下欠考虑,苗嘉颜说不行,陈潮没再勉强他。
陈潮走前两天,丁文滔回来。
他跟朋友去西藏玩儿,回来仿佛晒成坨泥。陈潮现在不用在床上垫脚躺着,丁文滔看着他就跟正常人样,所以也没能笑话成。
苗嘉颜声线哆哆嗦嗦,听起来还是有点慌,却也听着难过:“从来都没想过这些,不知道你为什突然会说这个,但觉得你现在……不清醒。”
陈潮刚要说话,苗嘉颜又说:“是让你为难吗?”
他抬手抹下眼睛,轻声说:“潮哥,真只想这样。”
他抹眼睛自然有心里难受,陈潮晚上豁出去地说堆,可最终什也没成,搞砸,这会儿看着苗嘉颜缩着肩膀说自己什都不想要,这会儿心里让人掐着似。
陈潮抬手在他头上弹下,不想折腾他,说:“那就先这样,你别天天躲就行。”
你喜欢就说这些?”
苗嘉颜轻轻抠着床单布料,听见陈潮说:“非得听肉麻话。”
还不等苗嘉颜回神,陈潮几乎是有点凶地说:“因为天天看着你心里就越来越不对劲儿,天看不见你心难受,行不?”
苗嘉颜心跳错拍,陈潮话音落地那秒钟,心脏像是被什动物给吞掉。
陈潮用凶巴巴语气掩饰自己紧张和不自在,苗嘉颜在旁边数自己心跳。
但陈潮现在走路基本上得靠慢慢挪,走快跛脚。丁文滔问他:“你以后还能不能打球啊?”
陈潮说:“能吧。”
“你回学校也好好养,没课你就躺着。”丁文滔说。
“嗯,”陈潮看眼刚从外面进来苗嘉颜,“不躺着也不行,坐不住。”
“寻哥呢?”丁文滔问苗嘉颜。
苗嘉颜连连点头。
陈潮呼口气,说:“睡觉吧。你还愿意在这儿睡不?去楼下睡也行。”
苗嘉颜连忙说:“不用,潮哥。”
陈潮腿蹲不下去,也没法说让苗嘉颜睡床,俩人只得维持原状。
这注定是谁都睡不着觉宿,又都装着睡。陈潮脚腕疼,却没翻几次身。苗嘉颜整夜心脏都没恢复正常频率,始终跳得很快,天亮之前苗嘉颜心想,是不是心脏出毛病。
这是陈潮人生中第次表白,表白对象是自己从小认识苗嘉颜。
然而这第次表白最终却失败。
陈潮后来碰碰苗嘉颜手,手指敲敲他手背,问:“跟好吗?”
苗嘉颜把手抽回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啊,潮哥。”
陈潮口气吸进去好半天才吐出来,可也没强逼着他,过会儿说:“不行不行吧,是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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