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即位风波已传得人尽皆知,即便祝云瑄顺利得到皇位,质疑声却绝不会少
张年瓴几人只来得及哭喊声“苍天无眼”,便已被禁卫军堵住嘴拖下去。
这下殿内众人更是噤若寒蝉,梁祯转过身,面朝着祝云瑄,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笑,在对方复杂目光注视下,坦率跪下去。
祝云瑄闭闭眼睛,平复住过于跌宕心绪,沉声下令:“遵皇考遗旨,著宗亲大臣持服守丧二十七日,自今日始,不可懈怠。”
“谨遵圣谕!”众人齐声应下。
诏谕传出宫外,百官跪拜新君,至此,尘埃落定。
显王般表态,却都不自觉地离张年瓴几个挪远些,端是划清界限泾渭分明态度,张年瓴再次被气吐血,另阁老激动争辩道:“你们!你们这些人!陛下才刚刚殡天你们就要联起手来逼宫!你们这些大逆不道混账!这传位圣旨分明是那日陛下召等入宫亲手写下!你们这做这是要叫陛下去都不得安宁死不瞑目!”
显王吹胡子瞪眼:“老匹夫你休要含血喷人!分明是你们几个联起手来矫诏以图皇位!如今证据确凿岂容你等在此辩驳!”
冯生适时添上句:“那日陛下确实传三位阁老进宫,只是与你们密谈之时将奴婢等人全部打发下去,除三位阁老,并无人知晓那日陛下到底与你们说什……是否真有将传位遗诏给你们,那也……”
“你这阉人!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张年瓴愤怒打断他,冯生缩缩脖子,不再说,显王眼珠子转圈,转身走去祝云瑄身旁,恭恭敬敬地将他扶起来。
夜色更深,白日喧嚣散去,入夜之后灵堂之上只余祝云瑄人,安静地跪在皇帝梓宫前,摇曳黯淡烛光映着他无波无澜面庞。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不用回头也知来必定只有那人。
梁祯行至祝云瑄身旁,跪坐下去,淡声道:“陛下在这里守几日?每日睡不到两个时辰,难不成您想刚刚即位便先累垮自己?”
祝云瑄眸光闪闪,沉默片刻,问他:“外头怎样?”
“能怎样,该抓人抓,该杀人杀。”
除还在怒叱张年瓴几人,所有人目光都已落到祝云瑄身上,祝云瑄眉头紧锁着,神色严肃地扫眼在场之人,显王第个拜倒下去:“臣,叩见新皇陛下,万岁万万岁!”
掷地有声叩首,众人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梁祯看向除张年瓴之外另三位内阁辅臣,从刚才起他们几人就未怎出过声,匍匐在地低垂着脑袋,仿佛置身事外般:“刘阁老,李阁老,邓阁老,你们怎看?”
那三人身子凛,为首个缓缓抬起头,避开张年瓴几人吃人般目光,犹豫再三后咬咬牙转身跪到祝云瑄面前去,另两人当即跟上,同参拜新君。
宸贵妃彻底瘫软在地,自知大势已去。
除还突兀立在人群之中张年瓴三个,所有人,从宗室到后妃乃至众皇子,都已跪在祝云瑄面前。梁祯个眼神递给那禁卫军统领,张年瓴几人转瞬间便已被拿下,还要争辩,梁祯却再不给他们机会,冷声道:“张年瓴、王辞、曹新锐三人包藏祸心,矫诏以图谋不轨,即刻下狱,押后待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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