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王热情地将他引为上座,丝毫不介意俩人之间隔着辈分。
“难得今日昭王赏脸过来,定要陪本王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显王大嗓门嚷嚷着,旁人纷纷附和着他说好听话,梁祯捏着酒杯晃晃,淡笑道:“王爷赏识,小侄自当奉陪。”
他仰头将杯中酒饮而尽,众人高声喝彩叫好,气氛愈加热络。
宴席上觥筹交错、歌舞齐喧,着实热闹,梁祯喝着酒,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之人,落到安乐侯府几个小子身上时,顿顿,嘴角微牵,轻蔑笑。
四月夏初。
殿试之后新科进士走马上任,科举舞弊案风波终于过去,立后事成朝堂之上最受人关注头等大事,只奈何祝云瑄直对此态度暧昧,并未有过明确表态,且宫中没有太后主持大局,几个太妃都是说不上话,旁人干着急也没用。
新帝如今二十有,别说是皇后妃嫔,甘霖宫里连个贴身伺候宫女都没有,免不得要让人心里犯嘀咕,即便从前是先帝不重视,除指个婚便没有赐别人给陛下,可如今他都当皇帝,枕边还没有半个人,也实在不像话,最要紧是,后继无人,江山不稳啊!
不管群臣抱什心思,盯着东宫位置绝不在少数,谁不希望下任皇帝能出自自家女儿肚皮,好为家族谋得利益好处?在祝云瑄那里碰几次软钉子,后头众人便致把曾淮给推出来,请他老人家私下里去探探皇帝口风,务必弄明白到底是什个意思。
曾淮也正有此意,他没有私心,却比任何人都关心祝云瑄子嗣绵延,不看到储君确立后继有人,他怕是死都不能瞑目。
之前他就听人说安乐侯府搭上显王,最近走动颇多,恰巧他收到显王请帖,才过来瞧个究竟,没想到当真在这里看到梁家人,虽然来都是小辈,可从前显王府可不是落魄安乐侯府高攀得起。
从方才梁祯进来起,那几个人就坐立不安,很是显得心虚,梁祯压根不搭理他们,只当没看到。
梁家这些无能鼠辈,家里都快穷得揭不开锅,还这般上蹿下跳汲汲营营,当真是嫌活腻味。
安乐侯府如今境况梁祯最是清楚不过,这家
“朕只是不希望有人别有用心,借着立后机会生事。”祝云瑄说着摇摇头,立后并非简单之事,严家倒,多得是别有用心之人闻风而动,不是他仅凭喜好就能想立谁就立谁,他最不想看到就是再次生出事端来。
曾淮劝他:“陛下,于您来说,这也是机会,从来前朝与后宫都是分不开,旦您娶他们女儿,生下与他们息息相关皇子,他们自然会向着您、拥护您。”
“朕知道。”祝云瑄叹气,从前他最不屑就是利用后宫女人来平衡朝堂势力为自己争取利益,可终究他还是与他父皇样,走到这步。
只好在那日之后梁祯都再未有来找过他,这两个月祝云瑄过得前所未有平静,兴许梁祯他真想通放弃,无论如何祝云瑄都松口气:“采选之事,便让内廷司去准备吧。”
梁祯此刻正在显王府上参加饮宴,这样活动他贯是不来,便是显王这样人物亲自邀请他也未必会肯赏脸,这还是第次他参加城中勋贵间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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