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是何人,那是未来大衍皇后,是太子他亲生父亲啊!可眼前这个明明就是三年前已经伏诛逆王梁祯!!别说什人有相似,再相似也不可能长得模样,更别提那嚣张语气和模样,活脱脱就是当年那个昭王,化成灰他们都不会认错!!!
之前突然冒出来个小太子,他们还私底下感叹陛下不容易,当年既要偷偷怀孕不被人发现,那段时日还要与那逆王斗智斗勇,稍有差错就是尸两命,可结果,人家怀压根就是那逆王种!什萧念,什因为些原因化名在京中,呸!
众朝臣脸色红白,白红,肚子牢骚不知该从何出,憋得实在够呛。欣赏够他们变脸表演,梁祯好笑道:“方才不是在议论番邦俘虏之事吗?继续啊。”
祝云瑄直接问他:“你有何见解?”
梁祯笑道:“臣赞同陛下之前坚持,这仗不能白打,这些番邦人既然敢勾结海贼来犯,自然得让他们付出代价,想要回俘虏,必须得先给大衍朝廷足够赔偿,那位叫普兰德子爵据说是他们国王侄子、他们皇亲国戚,想要将人要回去,他们总得表现出些诚意来。”
样貌。
无数双惊疑不定眼睛落到他身上,梁祯笑笑,望向祝云瑄:“臣萧念,叩见陛下。”
祝云瑄拧紧眉,顿顿,沉声下令:“赐座。”
座椅就摆在祝云瑄左手下方,梁祯谢过恩便大大方方地坐下去,且还坐没个坐相,斜靠进座椅里,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在场之人。
大多数都是老面孔,此次祝云瑄出巡,几乎带半朝臣来,光六位内阁辅臣就跟三位过来,首辅留京坐镇,如今站在最前方是次辅,当年还排在内阁末几位时,就没少在朝堂之上被梁祯气吐血过。
次辅下意识地反驳他:“说得轻巧,他们若是坚持不肯呢?”
“那就再接着打,打到他们愿意投降为止。”
“别说他们本国国土远在万里之外,即便是在南洋占据爪哇岛也与朝相距甚远,两国素无恩怨,何必浪费兵力……”
梁祯轻蔑地截断他话:“真素无恩怨他们就不会勾结那些海贼来犯大衍边境,此等狼子野心,不趁早掐灭,还想等着他们寻机做大,当真对朝产生威胁之时吗?”
说罢,不再给对方辩驳机会,他直接与祝云瑄提议道:“定国公率闽粤水师在外尚未回来,鬼蜮离爪哇岛那边也不远,不若让他们将船开过去转圈,震慑震慑那些番邦人也好,据所知,如今西大陆上各国战乱不断,那些番邦人驻扎在南洋兵马都陆续调回去大半,尤其爪哇岛那些人,与大衍战中折损惨重,剩下舰船又几乎都调回本土去,再无力对抗大衍水师,哪怕只是去他
先头劝祝云瑄把人放,便是他起头。
堂上沉寂瞬,随即而来是众臣交头接耳私语声,所有人看向梁祯目光都变得惊愕、疑惑,甚至是不知所措。
祝云瑄心下无奈,只得低咳声,叫众人安静下来。为首次辅几乎要将眼珠子瞪出来,咬着牙根质问梁祯:“你是何人?”
梁祯转过头去看向祝云瑄,眼中带笑,回答对方道:“方才不是已经说,姓萧名念,家父萧君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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