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商议完毕,众朝臣便退出去,出门,众人依旧恍恍惚惚有种不实之感,你看看你,不由苦笑,好日子过三年,朝回到当初,怎
有人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那御史气得面红脖子粗,不管不顾地拔高声音:“三年前你在京中是什身份?又是如何与陛下相识生下太子?你敢说吗?!”
梁祯“啧”声:“你这是想打探陛下私隐?”
祝云瑄及时出言打断他们,平静道:“够,萧将军与朕情投意合,当年因为南洋事情未明,他不方便在人前露出身份,故才未对外透露过朕与他之事,此事日后不必再提。”
众臣:“……”
御史:“…………”
们门前转圈,也足够吓得他们来乖乖投降。”
“再者说,”梁祯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他们急着想要在大衍捞钱,无非是因为本土在打仗,需要大批银钱支持,若是他们坚持不肯称降,便禁他们在大衍任何买卖行为,到时候着急必然是他们,西大陆有无数个小国,没他们也会有别人来求着与朝通商,主动权原本就在朝手上。”
有人不赞同地问道:“既然他们这缺钱,再叫他们投降赔钱,他们能愿意赔吗?”
梁祯撇撇嘴角:“不赔也得赔,由不得他们,现在赔不出来就分期赔付,日后他们在朝赚得每两银子都要拿出半来赔付欠本息,直到偿还清债务为止。”
祝云瑄眼中浮起抹并不明显笑,拦下各执己见还要质疑众人,直接下口谕:“朕意已决,就按萧将军说做吧,这就传令下去,命定国公率水师前往爪哇岛。”
皇帝陛下非要睁着眼说瞎话,他们还能说什?
话又说回来,当初因为昭王之事,真正被清算只有前安乐侯府和显王府两家,那也是因为显王本就是陛下眼中刺,梁家人与梁祯不合私下有龃龉又早有传言,而梁祯那些被发配部下也确实都是有过不臣之心、鼓动过梁祯造反,被处置并不冤枉。
至于其他人,哪怕是与梁祯过从甚密好些个*员也都只是被贬官,夹起尾巴做人段时间,当初他们只以为是皇帝仁善不愿动摇社稷根基,现在再回头看,根本是神仙打架,不愿意殃及他们这些小鬼罢……
毕竟人家夫妻床头打架,三年过去还是要床尾和,他们这些人跟着瞎掺和什。
那御史还想再说,被他前后人左右踹回队伍里,叫他闭嘴。
众大臣:“……”
行吧,以后大衍朝堂上不但有个言九鼎皇帝,还有个光明正大后宫干政皇后,他们该干嘛干嘛吧。
偏偏这时还有不懂眼色地跳出来,依旧是上回那个被小太子金口玉言“好凶,不喜欢”御史,出列高声质问起梁祯:“你说你是萧君泊将军儿子,可有何证据?你明明就是……”
祝云瑄瞬间冷下神色,旁人各自在心中摇头,当真是个不怕死二愣子,却又免不得齐看向梁祯,好奇想看他反应。梁祯神色不变,淡定地笑笑,打断对方话:“证据?是父亲儿子需要什证据?敢问这位御史大人,你又是如何证明你夫人给你生儿子是你儿子,不是隔壁王某、赵某儿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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