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褪尽,炽热身躯交缠起伏,祝云瑄眼角有在极致中被逼出眼泪,梁祯温柔地吻他,大衍皇帝陛下、
这还差不多,祝云瑄心中舒坦:“嗯……合卺礼……”
他即使喝醉,还惦记着尚未完成仪式,梁祯揽着人,无奈道:“你还能喝吗?”
“喝!”
合卺酒送上,祝云瑄执起酒杯,在满屋子礼官和宫人注视下,晃晃悠悠地勾住梁祯手臂,笑看着他。
梁祯配合着他动作,亦举起杯子,与他起喝下这杯酒。
“父亲骗人!”小孩儿瞪大眼睛,争辩道,“大爹爹说,暥儿就是爹爹生!”
梁祯故意逗他:“你都知道,还问做什?”
小孩儿哼哼两声,得到确定答案,终于安下心来,在床上打起滚,乐不可支。
宫人送来填肚子热汤和点心,梁祯自己吃些,又喂儿子吃些,吃饱喝足小娃娃躺在他怀里,打起瞌睡,他偏头看眼墙角西洋钟,听着外头隐约传来喧嚣声响,笑意在眼中渐渐弥漫开。
亥时,祝云瑄被人搀扶着回来,梁祯迎上前去,从左右搀扶着他太监手里将人接过,祝云瑄望着他痴痴笑声,软倒进他怀里。
着捏他鼻子:“你怎躲在这里?”
暥儿蹭掉鞋子爬上床,扑进梁祯怀里打个滚,伸手捡起颗红枣就想往嘴里塞,被梁祯给制止住:“不许吃这个,会儿点心就送过来。”
小孩儿眨着眼睛:“父亲做新娘子,是不是要和爹爹洞房?暥儿可以留下来看吗?”
梁祯:“……不可以。”
小孩儿噘噘嘴巴,想想又贴近梁祯,小声问他:“为什父亲才是新娘子,暥儿觉得爹爹更像新娘,暥儿是爹爹生吗?”
合卺交杯,自此同心体,再不分离。
婚礼仪式只剩下最后项,婚床上却躺着正睡得四仰八叉儿子,祝云瑄欺身过去,笑着点点暥儿小鼻子:“他真可爱,这可爱竟然是朕生儿子,朕可真会生,嘻……”
梁祯却半点看不出这个时候还躺在婚床上儿子可爱在哪里,当下叫嬷嬷进来将人抱走,祝云瑄扯着他衣袖,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抱走:“你可真小气。”
梁祯按住祝云瑄后脑,在他还泛着水光红唇上亲两下:“阿瑄更可爱,今日是大日子,阿瑄不许分心思。”
退开时,祝云瑄却又抬手攀住他肩膀,主动地亲回去。
梁祯将人抱住,贴着他额头轻轻蹭蹭,在他耳边低语:“喝醉?”
祝云瑄嘟哝声什,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模糊,好半晌才喃喃道:“那些不知死活老家伙都来灌朕,想看朕笑话,朕要狠狠收拾他们。”
梁祯低笑:“喝醉就歇下吧,收拾他们来日方长,有在呢,阿瑄不用操心。”
“你也想看朕笑话。”
“陛下冤枉,早就说过,谁欺负阿瑄,就欺负谁,阿瑄不记得吗?”
梁祯失笑:“为何爹爹更像新娘?”
“爹爹长得好漂亮,嬷嬷说漂亮才是新娘子!”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暥儿不依不饶地追问:“新娘子才会生宝宝,那暥儿是爹爹生还是父亲生呀?”
“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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