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都未感受过多少
“哦……”
元宝轻笑,手指不规矩地在他腰上揉揉:“怎?舍不得啊?”
“有什好舍不得,”祝云琼轻嗤,“反正你回去不出半年又会把忘。”
“是那样人吗……”好吧,他确实是。
元宝自觉理亏,握住他手,轻轻扣在块,贴到他耳边低声呢喃:“小九儿,你知道对你心思吧?你是不是也喜欢?”
对上元宝带笑眼睛,祝云琼下意识地别开目光,嘀咕道:“没用过。”
他舍不得用,这柄剑自得到之后便整日里挂在他卧房中,时不时拿下来把玩番,仅此而已。
元宝笑道:“你送玉佩也留着。”
祝云琼不信:“真?”
“嗯。”元宝毫不心虚地点头,虽然当年回京之后东西就被压箱底,他回头去找找,肯定还能找着。
大清早元宝叫自己贴身小厮把被子被单都抱去扔,被王府上人看到,自然也传进祝云琼耳朵里。
祝云琼什都没说,只当做不知道,给这位定国公世子留足面子。
糟就糟在这样事情却不只是那回,之后连续几日,日日梦到相同场景,且梦中画面越来越香艳情色,叫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元宝整日里恍恍惚惚,甚至白日对着祝云琼那张脸,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真是梦。
又次半夜从睡梦中醒来时,元宝已然彻底淡定,叫人打热水进来,换身衣服起身出房门。
不知不觉间便踱步到王府正院,已经是四更天,祝云琼同样未睡,披着件大氅坐在廊下,望着院中树下月影子发呆。
祝云琼心中颤,忍着满心酸涩之意道:“你怎能这叫,你明知道,其实是你叔叔……”
元宝浑不在意:“不知道,父亲是贺怀翎,爹他姓谢,名夕雀,而叫贺启钰,与皇家没有丝毫关系。”
“你不承认也没用,没人会答应。”
“你答应就行。”元宝耍赖道。
祝云琼闭上眼睛,眼角溢出些泪迹,埋头在他怀中再说不出话来。
早知道这样,当年他定不会将这人给忘,孩童时懵懵懂懂好感,如今却成年少情窦初开,怎想都叫他满心欢喜。
元宝不客气地脱外衫爬上祝云琼床,祝云琼站在床边有些无所适从,直到被对方伸手给拉下去。
元宝禁锢住他腰,将人揽在怀中,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面颊:“小王爷有心事吗?怎也睡不着?”
祝云琼轻抿下唇角,半晌之后,低声问他:“你是不是要走?”
“嗯,再过个四五日吧,再不走赶不上过年,父亲会扒皮。”
元宝在门边站片刻,怔怔望着那单薄消瘦身影,到这刻,他终于确定,自己是喜欢,哪怕不应该,梦里那些确实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反应。
祝云琼目光望向他,起身迎上来:“你怎来?又睡不着吗?”
“你不也没睡,”元宝笑笑,捏捏他冰凉手,“走,走,去屋子里暖和暖和,冷死。”
进屋之后,元宝眼就看到挂在正面墙上,那柄当年自己送与他短剑,剑柄剑鞘光滑透亮,看就是细心擦拭过。
“这剑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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