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小动作
，作业留什
他没听，也没记得帮学委拿。不知道她同桌有没有给她留在座位上，如果没有
话就还把迟苦给她吧。
迟苦推开教室门进来时候陶淮南自己已经把外套穿好，书包也背着。学委跟在后面也进来，陶淮南抱歉地说：“
忘给你拿作业，你看看座位上有没有。”
“没关系，同桌帮留啦。”学委说。
迟苦过来牵他，陶淮南被他牵着，刚要跟他走，迟苦突然开口：“袖子怎弄？”
陶淮南愣愣地眨眼：“袖子怎？”
平时都
起抽烟，挺熟，说几句就过去。
陶淮南上完厕所出来自己摸着去洗手，上课铃已经响，那些人都还没离开。
他洗完手转身要走，被人又抓住胳膊肘。陶淮南吓跳刚要躲，那人已经扯着他往外走。
“你哥呢？”对方身上还带着点点烟味儿，这就是刚才拉他起来那个，是上次说“学习好都是呆子”那个后桌。
“哥上课去。”陶淮南说完又说声“谢谢”。
不知道这个洗手房里有多少人，听人声和脚步声少说有十多个。陶淮南深知自己毫无反抗能力，个瞎子在明眼人面前是赢不，他能做就是让自己别太狼狈。
他拄着地站起来，听着离自己不远讥笑声，难堪肯定是有，但也没那生气，更多应该是无奈吧。毕竟人不都是善良，哥哥把他保护得再好，这种嘲讽笑声他从小到现在也已经听过很多次。
陶淮南站起来之后也没再动，他现在就是猫爪里蝴蝶，不动才能让人失去继续逗弄他兴致。
然而今天这群抽烟坏学生却并没有真视他不存在，陶淮南站会儿之后又有人推他把，陶淮南往前耸下，又被绊脚，他皱着眉再次摔倒时候手心拄着地，连吭都没吭声。
洗手房湿滑，陶淮南摔两次，裤子已经蹭湿。
迟苦捏着他外套袖子往上推，里面浅色毛衣袖子黑小片。
迟苦皱着眉：“你摔？”
陶淮南
“你要去厕所不会回头叫俩声？谁都能陪你去趟。”后桌说他，“别再自己傻掰掰往人眼前送，你哥不在时候随便找个男陪你去。”
陶淮南浅浅地笑下说：“知道，谢谢。”
路被后桌拎着胳膊肘回教室，直拎到座位旁边。陶淮南坐回座位上，抽张纸慢慢擦着裤腿上沾水。
最后节课陶淮南都在磨磨蹭蹭地擦裤子，废纸把小半袋垃圾袋都填上。
放学铃声响起来时候，陶淮南把垃圾袋摘下来系紧，准备等会儿扔。
有老实男生路过看到，想说点什但又不太敢惹那些抽烟，只能犹豫着走。陶淮南只想快点上课，让他们这场自以为好玩游戏快点结束。
“……操。”个听起来有点熟悉声音突然在门口方向响起，听着也是叼着烟，“欺负个瞎子有劲没劲。”
有人走过来拉着陶淮南胳膊肘把他拽起来，带着他走几步把他推进厕所那间，转过身声音里带着看不上：“真你妈不像个样儿，别损。”
“你又像个人。”有人嗤笑声，“路见不平啊？”
“路见癞蛤蟆。”这人叼着烟说，“以后有点人样儿，愿意耍找横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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