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手捂在耳朵上不放,警惕地说:“小黄书。”
“小黄书你防着干什?”迟骋要去拿他手机,陶淮南拍开他手,下地光着脚回卧室。
有小秘密。
迟骋其实没想真管他,陶淮南回卧室他也没跟着。陶淮南自己在卧室里也没个动静,等迟骋回去时候他已经睡着。
睡着眉头还拧着,耳机也没摘。迟骋把他耳机摘下来,缠手机上放在床头。
蛋糕没什花花样式,反正什样陶淮南都看不见,他又不能上手去摸,好吃就行。
好吃是绝对好吃,底下蛋糕底做成湿软巧克力慕斯口感,中间层薄薄奶冻,上面铺着满满层水果丁。
就摘掉心里主观判断,很客观地说,陶淮南也真觉得比买好吃。没人比迟骋知道陶淮南喜欢吃什,都照着他喜好来,那没可能不好吃。
陶淮南现在被惯得嘴刁,这不爱吃那不爱吃,事儿多。迟骋有时候管他很严有时候又惯着,像是吃东西方面迟骋就不管他,周末不上学还给他做菜煮面,他越这惯着陶淮南嘴越挑,什菜不爱吃就往迟骋碗里夹。
有时候陶晓东都看不过去,说他几句。到这时候迟骋又护着,说“没事儿”。
吃?”
陶淮南也不说话,只眯眼笑。
迟骋户口还在黄哥家,从法律意义上讲现在黄哥是他监护人,严格来讲他现在跟陶淮南都差出辈儿。
“你看你也是,你就多做点直接拿过来,都不用订。”黄哥也逗逗迟苦,冲他使个眼神,“啊,儿子?”
“滚蛋!”陶晓东又张张嘴,迟苦托着盘子递过去,陶晓东直接咬大口,“你这个便宜给们哥仨都占。”
陶淮南打着斜躺在床上,迟骋托着脖子把他挪正,陶淮南半醒不醒,叫声“苦哥”。
“睡吧。”迟骋说。
“晚安。”陶淮南低低地咕哝着,往迟骋这边蹭蹭,习惯性地要往那边贴。迟骋刚躺好,陶淮南贴过来他也就顺势把胳膊搭他身上。
然而没几秒钟,陶淮南不知道想起
陶淮南吃肚子蛋糕,觉得自己连喘气都腻。明天周两人还得上课,陶淮南洗漱过之后才八点多,现在睡早点,于是趴在迟骋腿上戴着耳机又在听书。
迟骋手放他头上,也在看书。
陶淮南表情太纠结,迟骋很难不注意到他。就见陶淮南眉头会儿皱起来,会儿又稍稍舒展些,过会儿再聚起来,拧成纠结小团,还深吸口气惊讶坏。
迟骋从他耳朵里摘下只,如果是平时陶淮南都大大方方给他听,哪怕是带点颜色部分也不怕,身正气啥也不虚。这会儿迟骋刚碰到他耳朵陶淮南马上就坐起来,捂着耳机不给他。
迟骋挑挑眉,问他:“听什呢?”
陶晓东滑回去接着干活,客户是个小姑娘,也在吃蛋糕。
黄哥朝他那边喊句:“户口本儿上写着呢,你要是严谨点你都得管叫叔。”
店里俩老板关系铁着呢,每次他俩瞎贫周围员工都跟着笑。
陶淮南那点小心思瞒不住家里俩哥,被他哥当着大伙面给戳稀碎。
迟骋真给陶淮南做,昨晚就做好,放冰箱冷藏着今天吃。本来打算多做几次练练,结果第次就成。陶淮南那有仪式感,小哥做那必然比买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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