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吧,哥。”迟骋胳膊圈着膝盖,跟陶晓东说,“或许不是你亲弟,但你是亲哥。做错你打天经地义。”
陶晓东这才把视线落他身上,看着迟骋头顶,半天之后才“哟”声:“作弊啊?你弟给你写稿?”
“没有。”迟骋抬头看着他,“不会说话,哥你别生气。”
他俩肯定得聊次,不管陶晓东打不打他,迟骋这个歉是必须得倒,不管他出于什原因,终究还是做错事。
陶淮南没偷听他俩说话,回自己房间。对迟骋来说这样和别人坦诚地聊天很难,他连对陶淮南很多话都不会说出口。他跟陶淮南之间有话可以不说,陶淮南生气他可以不哄反正过两天也好,但是哥不样。
“哥理理。”陶淮南朝他这边伸伸手,陶晓东路过时候在他手背上拍下,陶淮南往回缩,搓搓手背说,“你也终于要家,bao吗?”
陶晓东边走边说:“现在终于知道为什那多家长总打孩子。”
“不打不解气,是不是?”陶淮南问。
陶晓东看眼迟骋,说:“现在你得庆幸你不是亲弟弟,不然今天不打你都算怂。”
陶晓东到现在看见他俩都脑仁疼,虽说事儿是迟骋干,陶淮南也很被动,明知道他事先不知情,但这时候不可能不迁怒,这俩小向来是伙。
“信你。”陶淮南抬手去摸他脸,“知道你很厉害,可是你会辛苦很多。”
迟骋无所谓地兜兜他下巴:“别想东想西。”
他们从午后这样坐到傍晚,迟骋要去给他们准备晚饭。陶淮南捏着他块衣服,直安安静静。迟骋要起身,拍拍他,陶淮南挪开之前抬起头,在迟骋下巴上轻轻吻吻。
迟骋揉揉他头发,把陶淮南放到边,自己起身去厨房。
这两个弟弟陶晓东谁也不理,看见哪个都生气。
“不在乎你状不状元,是不是第那都是虚名,你第还是第十对来说没有区别。”陶晓东终于愿意开口跟他说说话,他眼神和语气里都很无奈,“你小学跟着读几年盲校那是巴不得,那时候陶淮南小,胆子也小,把他自己送进去真放不心,他天都离不人。”
说起这个总感觉送俩小萝卜头去盲校还没几年事儿,现在回头想想都好多年前,现在俩小孩儿都要上高中。
陶晓东想想那时候总闭着嘴不说话干干巴巴小倔孩儿,再看看现在没比自己矮多少
陶晓东没在客厅待,回自己房间床上坐着。最近联系好多朋友等着办事儿,家有这大孩子他来回打听学校事儿。手机上溜消息还没回,但他也没什心情看。
迟骋从客厅走进来,陶淮南没跟着。
陶晓东看见他心里堵,懒得抬头。
迟骋走过来坐在地板上,挨着陶晓东腿,叫声“哥”。
陶晓东还是不抬眼,直看着手机。
但当哥总不可能永远都不回家,陶淮南天给他打两遍电话,陶晓东又过几天才回,回去直接脱衣服去洗澡,也不跟他俩说话。
陶淮南在门口等他出来,迟骋去切水果。
陶晓东洗完出来,头发上还顶着个毛巾,俩小都看着他。
“哥。”迟骋叫他声。
陶晓东当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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