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就算捡到什东西,也不会随便放进去,也许是爸妈放?”
“你爸妈?”
俞适野依然觉得有点奇怪,他低声自语着,将手上信翻来覆去地看。
“就你办法多。”
温别玉轻哼声,将床头柜推回墙边,可能力量时用得大些,将两个抽屉直接震得滑开来。
俞适野顺势伸把手,将第个抽屉退回去,要推第二个时候,才发现里头放个白色信封。
众熟悉物品之上,放置份陌生信封。
信封是纯白,上边个字也没有,只有泛黄边角,昭示些时间痕迹。
“不是。”
俞适野挑挑眉,略带疑惑。
“从你离开之后,就不是。”温别玉敲敲床另边,轻巧回答,“从那天开始,你位置就被占据,它现在是位置。而原来位置,还是位置,你已经没有位置。你剩下所有位置,就是们现在这种姿势下……”
温别玉难得冲俞适野扬扬眉。
“身上点点。”
“躺下吧。”
俞适野乖乖躺下去。
温别玉也跟着躺上来,就在俞适野身旁。
他瞧着俞适野脸色,见俞适野神色好不少,便探过去,趴在俞适野身上,低低笑:“和以前样,们睡在同张床上。”
俞适野也笑。
俞适野颇感奇怪,上手摸,就摸出里头收着封信:“怎这里还有封信?是离开之后你放进去吗?”
但温别玉也不认识这封信。
他摇摇头:“不是。”
说完,他皱眉思索片刻,告诉俞适野:“已经好久没有睡这边,更不会去动柜子,有可能是雇阿姨,从地板上捡到放进去……也不对。”
他自己提出可能性,又自己将这个可能性否定。
“这也不是不行。”俞适野弯起嘴角,伸出手臂,揽着人腰,在对方耳旁喁喁细语,“不过,你还记得为什会睡那头吧?因为睡觉时候习惯往左滚,如果直接睡在左侧,向旁边滚,马上滚到地板上,以前是自己个人滚下去,现在话,很可能就是们起下去,脑袋起撞在地板上……”
“……”温别玉开始深思熟虑。
俞适野瞅着人表情,看对方神色渐渐往舍生取义方向移动,顿觉好笑,连忙做个打断:“当然,办法总比困难多。们可以——”
他朝床旁边看,看见床头柜,于是把它拖出来做临时道具。
“把这个往外挪点,当个护栏,挡挡,就掉不下去。”
笑容能够冲淡内心恐慌。
他被温别玉提醒,目光在室内逡巡着,看见正对着床铺书桌,书桌底下杂物箱,陈旧篮球在里头露出半个脑袋,照耀着自己过去和温别玉同运动时光;还有床铺旁边两个床头柜,像床两只耳朵,高三下半学期,他几乎住在这里,于是其中个柜子连同半边床铺,都属于他。
松动栅栏好似又被加上层防护。
这层防护像层厚实皮毛,裹住俞适野,让他暂时从冰冷环境中解脱出来。
“是和以前样,哪里都样。”他顿下,看着自己睡着位置,突然说,“不过过去睡在另外侧,这是你睡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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