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没再多说,执过他手:“走吧。”
回去书房,萧莨看书,祝雁停研究棋谱,他依旧心不在焉,执着棋子不时与萧莨搭话,目光落到桌案前沙盘上,问萧莨:“表哥,年初父亲与兄长出兵凉州战败,当真是因粮草不济?”
“嗯,”萧莨闻言微蹙起眉,声叹息,“朝廷拖欠戍北军兵饷、粮草已久,去岁年末在秦、晋二州就地征得那些银粮与杯水车
“表哥,你以前也这样教过别人吗?”
“表哥,你不要这严肃嘛,难怪阿荣那怕你。”
“表哥,学不会,待日后们有孩子,你教他啊,们孩子肯定像你,点就通。”
“表哥……”
萧莨忍无可忍,堵住他喋喋不休嘴。
祝雁停说想学,萧莨自然不会拒绝,让之坐到矮凳上,在旁细心教他。
“你手轻些,要用巧劲,按着你想要形状捏,帮你转轮板,你只管捏就行,边缘地方可以用这个竹刀来修饰……”
萧莨神色专注,板眼地指点祝雁停,祝雁停心思却有些飘忽,时不时地偏头看他,忽地贴过去,在萧莨面颊上印上个吻。
萧莨怔,侧头对上祝雁停含笑眼眸,无奈道:“你还想不想学?”
“学啊。”
在皇帝身边待到现在,且荣宠至极。
“……本王又如何知道,你是否真心愿帮本王?而你又怎知,本王不会如皇太弟般对你?”
虞道子道:“总归是博把,今日能得首辅大人引见与王爷叙,已是赢半。”
祝鹤鸣笑:“你倒是当真有些意思。”
将虞道子送走,祝鹤鸣拧眉深思片刻,问刘崇阳:“你觉得这道人当真可信?”
亲阵,唇瓣相贴间祝雁停低笑出声:“生气?”
萧莨放开他:“不做,们去书房吧。”
他吩咐下人打来热水,帮祝雁停将手洗净,祝雁停望着他:“真生气?不是故意不想学闹着你玩,这个真有些难,不是这块料罢。”
“没有,”萧莨轻捏他手指,“不必勉强,学不会便算,你想要什给你做就是。”
祝雁停叹气:“表哥,你怎这好啊。”
“那就专心点,别走神。”
“好嘛。”祝雁停笑吟吟地又在他脸上亲口,被萧莨递过个警告眼神,这才端坐直身,将注意力放到手下。
他在这方面或许确实没什天赋,捏出来东西看着实在不成样,祝雁停有些难为情:“要不还是学点别吧,你教做木雕啊?”
“别会儿个想法,总是这样半途而废不行。”萧莨坐于祝雁停身后,将之圈入怀中,带着他块做。
这下祝雁停更没心思学,任由萧莨捉着他手,他只管不时骚扰萧莨,亲他下,又或是说些有没话逗他。
刘崇阳眼中有精光闪过:“且先看他能为王爷做什吧。”
国公府。
早起无事,祝雁停随萧莨块去工房,看萧莨捣鼓那些小玩意,哪怕干坐几个时辰,他都不觉无趣。
萧莨却担心闷着他:“要不,还是陪你去作画下棋吧?”
祝雁停没答应:“你喜欢做这些,别因为就荒废啊,没觉得无聊,看着你就高兴,……要不,你教吧,上回你给捏那个笔洗,挺好玩,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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