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有身子,特地来看看你,”祝鹤鸣走上前,打量着祝雁停神色,满意道,“段时日没见,雁停看着还像似长些肉,如此便好,亲眼见着你便放心。”
祝雁停看萧莨眼,笑笑:“兄长多心,好似国公府会亏待般,在这好得很呢,阿莨待
萧莨淡声解释:“随意看看罢,父兄在西北帮不上什忙,将这个摆出来偶尔看看,不过是图个心安。”
“你有心。”祝鹤鸣轻勾唇角。
他二人坐下边饮茶边闲聊,说都是家中琐事,俱都与祝雁停有关,祝雁停入国公府三个多月,大大小小事情萧莨都与祝鹤鸣说遍,为免他担心祝雁停在国公府过得不好。
祝鹤鸣漫不经心地听着,忽地问他:“你自调去宗事府后,得陛下器重,公务繁忙,还顾得上家里吗?如今雁停又有身子,他心思重,你须得多关心着他些,别叫他觉得被冷落。”
“那是自然,因是刚刚调任,事情多些,待将手头这些事都捋顺,后头便不会太忙,自会多抽空陪着雁停,更不会冷落他,兄长无需多虑。”萧莨诚恳道。
翌日,萧莨休沐,留在家中陪卧床养胎祝雁停,祝鹤鸣亲自登门,来探望身怀有孕弟弟。
听闻下人通传,萧莨出府门相迎,祝鹤鸣带几车贺礼前来,笑容满面:“昨个收到消息,没想到雁停这快就有,果真是大喜,这便迫不及待不请自来,这些东西都是给雁停补身子,尽是好东西,他底子弱,可得好生补补。”
“多谢兄长,兄长客气,雁停无甚大碍,陈太医已经来给他看过,之后每两日便会来趟,兄长放心。”
萧莨与之道谢,祝鹤鸣笑着颔首:“那就好,那就好。”
进府后萧莨便领着祝鹤鸣直接去他们院中,路上与之解释:“雁停得直卧床休养,方才用过午膳又睡着,没想到兄长会特地过来,这就叫人去喊醒他。”
祝鹤鸣笑笑:“自是信你,不然当初也不会答应让雁停进你们家门,……倒是说起这宗事府,听闻前两日,渭中王半夜里被拿进宗事府,据说还是陛下亲下旨意,闹得这几日京中各宗亲家中都人心惶惶,你可知,究竟是因何故?”
萧莨垂眸:“此事确实略有耳闻,但拿人问责是司刑司,虽在宗事府办差,亦只专注手头之事,对外事不甚清楚,并不知晓当中究竟发生什。”
祝鹤鸣双瞳微缩,眸中晦意转瞬即逝,复又笑道:“不知晓便罢,也不过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
又说会儿话,下人来禀报,说祝雁停已经醒,俩人起回去房中。
祝雁停被人搀扶着坐起身倚在床头,见到祝鹤鸣同萧莨块进去,略有意外:“兄长你怎还亲自过来?”
“那倒不必,是来不是时候,让他睡吧,反正无事,在你这喝盏茶等着便是。”
祝鹤鸣这说,萧莨自无不可,领他去书房,叫人奉茶来。
祝鹤鸣随意扫眼房中陈设,目光落到桌案前沙盘上,微微顿,笑问他:“那是西北几州地形图?”
“是。”
祝鹤鸣走过去,细细瞧片刻,叹道:“没想到二郎也有兴致钻研这边境战事,先前倒是未听雁停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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