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眸色黯,将之拥入怀中,不再压抑地再次吻住他。
凶狠地咬住祝雁停舌尖,再地舔吮,叫祝雁停口中不自觉地溢出细碎呻吟。
萧莨手掌贴着祝雁停挺起肚子,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祝雁停微微战栗,低喘着气,受不地推推萧莨肩膀:“放……”
萧莨恋恋不舍地在他唇珠上又咬上口,唇舌这才分离,拖出长长条黏腻银丝。
祝雁停捂住肚子,眉头纠结在起,小声抱怨:“他踢。”
萧莨没走近他,抬起袖子左右嗅嗅,先叫人来给自己更衣洗漱番,这才凑近过去握住祝雁停手,在榻边坐下与他说话:“这晚,你怎还不睡?”
“刚睡觉,这会儿睡不着,等表哥回来,”祝雁停笑瞅着萧莨,但见他神色迷朦,幽沉双眼中隐有暗光,不甚清明,便知他大概又喝多,“你今日又喝多少酒?”
“没有多少,也就几杯而已,都是同僚相互劝酒,不能不喝,”萧莨摇头道,又添上句,“洗过,没有酒味。”
“嗯,没闻到,”祝雁停哄着他,语中带笑,“那确实是没喝多少。”
萧莨怔怔,似被祝雁停脸上笑蛊惑,靠向前,覆上他唇瓣,缓缓啜吻着,并不深入。
用过晚膳,又喝盏茶,萧荣起身告辞,祝雁停从阿清手里接过书,递给他:“叫人随便挑,你且看看吧,就当是打发时间也好,当成话本看,至少比那些四书五经有意思得多。”
萧荣与他道谢,抱着书走。
待萧荣走远,祝雁停松神色,靠回榻上闭起双目,示意人继续给自己念书。
萧荣回去自个院中,坐在灯下心不在焉地翻起书来,他本不是爱读书之人,不过这书中记载那些野史故事确实颇有意思,后头竟也慢慢看进去。
下人进来给他换灯芯,萧荣又翻过页,神色忽地顿,眉心微蹙起,将这节细细看完。
萧莨闻言微怔,
祝雁停轻眨眼睫,眼眸中盛满盈盈亮光,不错眼地望着面前正神情专注虔诚亲吻他夫君,萧莨亲吻他时,要便如疾风骤雨般激烈,要便像现在这样,极尽温柔,用上他全部耐心,倾注满心情意在这吻中。
片刻之后,萧莨轻轻咬祝雁停上唇上小巧唇珠,稍稍退开些,呼吸已不再平稳,望向祝雁停目光愈发炽热。
“表哥……”祝雁停喊他。
“嗯。”萧莨摩挲着他手心,似有千言万语,欲说未说。
祝雁停低笑:“这快就有身子,其实也有不好之处,表哥憋坏吧。”
他攥紧手中书册,嘴角渐渐挑开抹诡异弧度,烛光映在他双黑瞳中,忽明忽暗。
“你可知,当年景瑞皇帝嫡亲兄长,昭阳朝皇太子,是因何被废被赐死?”
被他问到下人愣愣,低头不敢回答,也不知要如何回答。
萧荣兀自冷笑:“昭阳朝皇太子曾深得皇帝宠幸,出事照样被皇帝不留情面地赐死,宠上天皇太子犯皇帝忌讳尚且如此,他祝玖渊区区个皇太弟,又算个什东西!”
戌时末,萧莨回府,祝雁停倚在榻上睡觉,才刚醒来,正发呆时,见到萧莨进门来,脸上骤然有笑意,伸出手唤他:“表哥,你回来,都什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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