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遗憾,他从未对人说起过,今日是第回,醉后不设防地与人吐露真言。
祝雁停回
“……表哥可真霸道,可真睡不着。”
萧莨揽着他躺进床里,轻吻他额头:“那陪你说说话。”
“好,你想说什?”祝雁停望着他笑。
萧莨认真想想,道:“日后们孩子,就让他跟着兄长习武做武将吧,你可舍得?”
祝雁停挑眉:“那表哥你舍得吗?”
萧莨听话地就着他手喝半杯,祝雁停又叫人拿来热帕子,给他擦把脸,尚未撤开手,便被萧莨捉住手腕。
祝雁停轻笑,低头点点他嘴唇:“表哥你干嘛呢?”
萧莨抬眸定定望向祝雁停,祝雁停就倚在他身旁,从这个角度看去,祝雁停面庞映在旖旎烛光中格外柔和,正低头眼中含着温柔清浅笑意,安静注视着他。
萧莨心中动,抬起手,摩挲片刻祝雁停面颊,勾起他未束起而散落下来缕发丝,在指尖上卷卷。
乌黑发丝顺着他指间倏忽滑落,他下意识地去抓,未有抓住。
大概是喝多酒有些迷糊,似未听明白祝雁停在说什,只呆呆看着他。
祝雁停无奈捉过他手,又放到自己肚子上:“表哥,你仔细摸摸,他真踢。”
萧莨终于回神,眼中泛起奇异亮光,摸半晌,哑声问祝雁停:“真?他真会动?”
“嗯,你摸他又不动,”祝雁停叹笑,“这两天偶尔能感觉到他在动,陈太医说就是这样,等月份再大些他会动得更厉害,真好玩,稀奇得很,到时候你肯定能摸到。”
萧莨怔怔说不出话来,手却没从祝雁停肚子上挪开。
“嗯,若有朝日他能与父亲、兄长样驰骋沙场,才是真正萧家好儿郎。”萧莨嗓音沉沉。
祝雁停捏住他手,问他:“表哥,……不能上战场,你是不是特别遗憾?”
萧莨轻出口气,道:“这是父亲决定,父亲自有他道理。”
“可你志不在朝堂,知道,从前问你是否想去西北,你说该你去时候你便会去,其实你是想去吧。”祝雁停说得笃定。
萧莨面上神情黯然些许,醉意却似更浓,他将祝雁停揽入怀中,下巴枕着祝雁停肩膀,在他耳畔轻声呢喃:“雁停,这里亦有责任,萧家这些人,还有你和们孩子,都是割舍不下,父亲决定并无错,只是,确实有些遗憾而已。”
沉默片刻,萧莨坐起身,下榻,在祝雁停回神之前将之打横抱起。
祝雁停惊呼声哽在喉口,搂住萧莨脖子:“表哥你到底干嘛啊?”
萧莨不答,抱着他进去里间,放上床,给他脱衣脱鞋:“很晚,睡觉吧。”
祝雁停不依:“睡不着,不想睡。”
“不想睡也得睡。”
“表哥……”祝雁停再次唤他,眸光清亮,温柔缱绻。
萧莨弯下腰,隔着层层衣料,在祝雁停肚子上轻轻吻,低着头迟迟未起身。
祝雁停轻抚他后脑:“表哥,你真醉吧?”
萧莨抱着他腰,躺上榻,闷声道:“还好,真只喝几杯而已,下次不喝。”
会说这种话便是醉,每回醉都耍赖,祝雁停叹气,叫人上来温蜂蜜水,亲手喂到萧莨嘴边:“喝点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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