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这般闷,也不像祝雁停这般心思重,活得恣意快活些,没什不好。
祝雁停点头:“也觉得挺好,可还是希望,他能多像表哥些,做坦坦荡荡、问心无愧之人。”
“嗯。”萧莨不再说,低头吻住他唇。
从前在王府时,夏日夜里也时常得见萤虫,但大多只有三两只,不像这般,放眼望去,庭院之中尽是流光溢彩。
“你喜欢这个,叫人去捉来,特地养在林中,让你日日得见。”
“这也是生辰礼?”
“嗯。”
祝雁停闭闭双目,喃喃道:“表哥,你将当孩子哄呢。”
向他:“表哥,你说什呢,们都成亲,孩子都快有,愿不愿为你停留,你不知道吗?”
萧莨静静看着他,抬手将之揽进怀中。
黄昏日落,暮色渐沉。
用晚膳时,桌上果然多道长寿面,萧莨与祝雁停解释:“你还未及冠,生辰不好大肆操办,母亲原本说家里人块给你过热闹热闹,以你身子有不适为由,给谢绝,免得你不自在。”
祝雁停轻勾唇角:“表哥怎知会不自在?”
“不会这般哄孩子,”萧莨又在他唇边落下个吻,“只哄你。”
祝雁停低笑,扶住肚子:“表哥,你这说,他又踢,大概是生气吧。”
萧莨手搭上去:“难受?”
“倒还好,他太活泼,在肚子里直动来动去,不得安生,以后肯定是个性子跳脱。”
“那也挺好。”
萧莨叹道:“你也就是在面前时活泼些,对着母亲、嫂嫂她们都没太多话好说,你怀着身子,不想你还费心思应付这些。”
祝雁停眼中笑意更多些:“嗯,表哥果真解。”
夜间,萧莨抱着祝雁停,倚在榻上块下棋,祝雁停有些心不在焉,目光转至窗外时,忽地滞,倏然睁大双眼。
更阑人静,正半庭斜月、晴露漫天,后院竹林中倏忽飞出无数流萤,绕林纷飞,熠耀如星辰。
祝雁停呆呆看半晌,萧莨低头在他面颊上轻轻吻,祝雁停方才回神:“表哥,为何国公府院中,能看到这多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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