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望向他,神色变几变,道:“回去再说。”
回府后,萧莨将萧荣领去自己书房,房门阖上,开门见山问他:“你与储君府那出事姜奉仪,是否有往来?”
萧荣愣,移开目光,小声回答:“没啊,她随
祝雁停回神,轻嗤道:“这大概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萧莨拍拍他手背,没再多说:“别想,再睡会儿吧。”
“表哥陪。”
“好。”
三日后。
黑夜沉沉中,萧莨抬眸,神色复杂地望向面前火光冲天储君府,良久,轻闭双目。
说好尽早回来人,却直到寅时过后,天光微熹时才回到府中。
听到推门声,床榻上祝雁停便睁开眼,轻喊萧莨:“表哥?”
萧莨走去床边坐下,握住他手:“怎这个时辰就醒?再睡会儿。”
祝雁停呐呐道:“什时候?直等你,你没回,后头迷迷糊糊睡着,但是睡不踏实……”
里来!臣弟绝无诅咒陛下之意,陛下明察!臣弟是冤枉,臣弟真是冤枉啊!”
“你无此意你藏着这十二旒冕冠做什?!朕还没死呢!你就迫不及待想要坐朕位置是吗?!”
祝玖渊面色阵青阵白,冕冠这事他确实不冤,可行巫蛊之术诅咒皇帝他真没做过!
“臣弟是冤枉!臣弟真没做过!陛下您信臣弟,臣弟是被人陷害!定是有人想害臣弟!”祝玖渊跪到地上大声喊冤,又哭又叫,众目睽睽之下狼狈得如同丧家之犬,哪还有半点储君威仪可言。
虞道子觑他眼,忽然出声,问那京卫军统领:“这些木偶,都是具体从何处搜出来?”
这几日皇帝虽未上朝,但圣旨通过内阁道道发出,几日之内连着收押数名*员,俱是明面上暗地里储君党羽,朝中人人自危,各人头上都似悬着把刀,就怕下个被落下会是自个。
唯有萧莨每日依旧早去午归,并不操心这些外事,宗事府再忙,那也是司刑司事情,与他并无干系。
这日晌午时,萧莨收拾东西正欲从衙门离开,被同僚叫住,这人是司刑司个郎中,与他父亲有旧,与他亦颇为相熟。
未时,萧莨出现在国子监外,以家中有事为由为萧荣告假,将之带走。
从上车起便见萧莨面色沉沉,萧荣踌躇问他:“二哥你怎?家里出什事?”
萧莨轻出口气:“已过寅时。”
祝雁停怔:“发生何事?你怎这个时辰才回?”
萧莨摩挲片刻他面颊,沉声叹,将先头外面发生事情,说与他听。
祝雁停惊愕瞪大双眼:“竟出这种事?”
“嗯,皇太弟,……这回是要彻底倒。”
见皇帝未有反对意思,京卫军统领将几个木偶搜出方位仔细说遍,虞道子紧蹙起眉,皇帝问他:“国师可有话说?”
“陛下,这些木偶方位排布对应着五行八卦,又有活人做偶点睛,这便是要叫被诅咒之人永世不得超生邪恶术法。”
祝玖渊瞠目欲裂:“你这道人胡说八道什!你竟敢如此对孤!”
虞道子面色淡淡,并不理他,皇帝恨得全身发抖,咬牙切齿地下旨:“来人,即刻将这孽畜收去宗事府,留待发落!”
祝玖渊被人拖走,哭喊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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