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越说越激动,渐红眼,望着萧莨冷笑:“是狠毒,是下作,可从来就是这样,表哥以为听话、与世无争,才是表哥看错人!你知当初是如何被放出来?不是那位好继母给下毒,是自己给自己下毒!对自己都这狠,又为何要可怜别人?!”
萧莨怔住,满目不可置信,不待他接话,祝雁停又轻蔑哂道:“那个女人不是病死,是叫人给她喂药活活将她折磨死,还有她生儿子,那个小兔子崽子才几岁大,就敢找麻烦,原本养只野猫,那猫跑出去被他捉到,他叫人剥皮还故意挂到院中树下来吓唬,被关着不能离开院子步,他却不肯放过,几次三番在父王面前挑拨,让父王来罚,叫大冬天跪雪地,怎可能让他好过!后头他被只猫追着掉进湖中淹死,那也是他报应!”
祝雁停说着,赤红双眼里滑落眼泪:“表哥觉得难以接受是吗?从来就没你想象中那好,也根本不是个好人,就是这样,不这样狠毒,要怎活下去?!若是不狠下心早就死,哪还能有今日?只是不想被人欺负,想要权势,要地位,有错吗?!”
萧莨心头翻江倒海,如火烧般,好半晌,他才神色疲惫地问祝雁停:“你进国公府,谁还能欺负你?即便没有国公府,他日你封郡王,谁又敢欺负你?小时候那些事你该报复也都报复,而且是加倍报复回去,又为何还要揪着不放?你兄长即便做皇帝,你也不过是个亲王,比郡王又能强上多少?”
“个有名无实郡王有什用!兄长做皇帝便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到那时谁见不得对卑躬屈膝!想
”
听着萧莨语气中质问,祝雁停眸中覆上层血丝,不忿反问他:“可事情败露吗?连皇帝都乐见其成事情,又怎会败露?若是没把握,为何要撺掇阿荣做这种事?若是承国公府出事,你以为逃得掉吗?”
“先前赵府出事,你替赵允术请陈太医前去,后头发现赵家娘子是中毒,再引出小姑之事,是否也是你故意为之?”
祝雁停怔,对上萧莨深不见底漆黑双瞳,坦然认:“是,是故意。”
“赵家娘子中毒,……也是你做。”
“是。”
萧莨用力握拳,忍耐着胸口翻滚起怒意,提醒他:“那小娘子与你毫无瓜葛,是全然无辜之人,你又为何要挑她下手,你可知你给她下那种毒,稍有不慎便会尸两命,枉送她性命?”
祝雁停浑不以为然:“说过没有把握事情不会做!她死吗?!不是母子平安活得好好?!不这做要怎告诉你们慧王妃事情?!”
萧莨眉头紧拧着,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些:“你既知道小姑之死别有内情,为何不直接与说?非要用这种狠毒下作手段又是何意?!”
“直接告诉你有用吗?!告诉你你就会去为你小姑报仇吗?!什都瞒着你,你尚且怀疑兄长别有居心,多番回避他,若是跟你说,查慧王妃死因,你又会怎想?!你宁愿撺掇皇帝过继皇子,都不肯帮们怀王府,除用这种偏激手段还能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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