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不断抽噎:“表哥,先头说是……是气话,嫁给你,是因喜欢你,是真心喜欢你倾慕你,是真……,你看过画画,对你见倾心,没骗你,……想要你帮,可喜欢你也是真,你信……”
“信你,别说,雁停,们不说这个,你别再这激动,先把孩子生下来好吗?”萧莨哽咽喃喃,嘴里尝到眼泪咸涩味道,连喉咙口都是苦,直蔓延到心尖上。
祝雁停泪朦朦双眼死死盯着萧莨:“那你肯不肯帮?肯不肯……”
“帮,帮你,”萧莨艰难地咽下声音,“你别再动气,你要什都给你。”
闻言,祝雁停骤然松,软进床褥中,浑浑噩噩地阖上眼睛,哑声呢喃:“你要,……说话算话。”
祝雁停听不进这些,眼泪不断落下,攥着萧莨衣袖,大睁着眼睛哽咽问他:“你之前说,什都听,是骗?你说等孩子出来,想做什都支持,……是骗?”
“不是,真不是……”
“那要你帮兄长,你答应吗?你肯帮他吗?”
“雁停,们以后再说这些……”
“你不肯吗?你说话不算话不肯是吗?!”祝雁停神色愈加激动,手指隔着衣料死死掐着萧莨手臂,几要抠进肉里,“你骗!你骗!”
陈太医匆匆赶来时,祝雁停已晕厥过去,身下全是斑驳血迹,萧莨动不动地抱着他,双目赤红,如丢魂般。
陈太医见之大骇,赶忙道:“大人您先将郎君放下,让他躺平,下官这就为他施针,孩子怕是要提前出来。”
萧莨这才恍然回神,将祝雁停抱上床。
陈太医小心翼翼地为之施针,刻钟后,祝雁停悠悠转醒,下半身已痛得失去知觉,苍白面庞上没有半点血色,只双眼睛红得厉害,不断向外冒着水。
陈太医提醒他道:“孩子现在就要取出,不然便保不住,郎君且忍忍,很快。”
萧莨个字都再说不出口,只直拉着他手不放,陈太医那边已
“没有,没骗你,雁停你别这样,”萧莨又急又疼,慌乱地劝哄着他,“你别想这些,们先把孩子生出来,等孩子出来再说好不好?”
“不!你若是不肯帮,与孩子块死罢!”
“雁停!”萧莨按住他双手,艰声道,“你别这样,算求你,别这样,等孩子出来,别事们再慢慢商量行吗?”
祝雁停放声痛哭,陈太医急慌慌地给他施针:“大人,您叫郎君别哭,这样下去真不行……”
萧莨俯下身,用力抱紧祝雁停,红着眼睛吻去他脸上眼泪:“……雁停,别哭。”
萧莨低头,用力握紧祝雁停手,沙哑着声音喃喃:“别怕……”
祝雁停下意识地挣扎,想挣开萧莨手,萧莨捏住他不肯放,祝雁停越哭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都在颤抖。
陈太医满头大汗地再次提醒萧莨:“大人,您别再叫郎君受刺激,他这样不行。”
萧莨吻着祝雁停面庞,再地安抚他:“别哭,雁停,别哭,有什事们等孩子出来再说……”
他万分后悔,为何不能忍忍,待到祝雁停平安将孩子生出,再说这些事情,为何偏要在这个时候与他对质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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