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如何？”萧莨无奈问他。
祝雁停笑
笑，抱住萧莨
胳膊，与他眨眼：“表哥多陪陪
就好，你在这屋子里，就不觉得闷。”
萧莨挑眉：“不闷
？”
“怎会，从来没觉得你闷啊。”他表哥
贯正经、不苟言笑，可他就是见之高兴，比那些下人围着他，为他说百个笑话都叫他高兴。
萧莨不再多说，低头看看怀里儿子，小娃娃睡得正香甜，面有红晕，脸似乎又比前两日更圆些，他低声叹：“他长得好快。”
毛毯子，抱着儿子倚在榻上发呆。
小娃娃刚睡着，祝雁停没将人交给嬷嬷，直将之抱在怀中，呆愣许久，直到房门开阖，萧莨进门来。
萧莨脱去身上沾雪大氅，在门边烤烤火，过来坐上榻，接过儿子，又揽过祝雁停腰：“在想什？”
祝雁停倚到他肩上，喃喃道：“没什，日日出不门，有些闷而已。”
“先前不是说不闷吗？”
“小孩子都这样，天个样，十天半个月不见，说不定你就认不出他。”
“那你呢，你会认不出他吗？”萧莨忽地问他。
祝雁停愣，又笑道：“怎可能，他是生，怎会认不出他，再说，这小东西明明是那些嬷嬷在喂养，却黏得很，到怀里就乖，可喜欢他，可舍不得十天半个月不见他。”
“他现在还不会认人，这大约是父子天性。”萧莨道。
“嗯，也觉着是。”祝雁停伸出手指，轻柔地拭拭小娃娃面颊，笑意在眼中漾开。
“先前是先前，怀着珩儿时候好歹还能去院子里走走呢，现在连房门都出不，”祝雁停小声抱怨，“陈太医说，不到开春转暖，都出不这个门。”
无端又想起那日祝雁停浑身鲜血淋漓场景，萧莨闭闭眼，轻声安抚他：“之前答应过你，带你去泛舟，等天热们就去。”
“那也还得小半年，大冬天，家里也怪萧条冷清，做什都提不起劲来。”
“嗯，母亲今日说，珩儿满月没有大办，百日定要大肆操办番，热闹热闹。”
祝雁停叹气：“那热闹也是给别人看，还要折腾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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