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低下声音:“兄长,如今你打算如何?”
“你夫君倒是好算计,”祝鹤鸣眼眸中遍布阴郁,“无论他有没有确实证据证明刘崇阳当真做过那些事,如今他将和那虞道子块拉下水,哪怕只是在奏疏中提句们与刘崇阳有私交,皇帝都会起疑心,皇帝虽忌惮萧家,但某些方面来说又格外信任他们承国公府人,必会对此心存疑虑,如此境况下虞道子也再不能帮刘崇阳他说话,刘崇阳这回怕是少不得得脱层皮。”
刘崇阳原本或许以为以定国公拿到那些证据还不够给他定罪,只要萧家人没空对付他,他便能高枕无忧,可如今萧莨非但不肯放弃,还被他知道刘崇阳身后是他们怀王府还有那虞道人,要将他们关系并捅给皇帝,如此来他们在皇帝面前便没法再相互帮腔打掩护,免不得要遭皇帝猜疑。
祝鹤鸣念及此心神转,疑惑问祝雁停:“萧莨到底是如何知道,刘崇阳与们怀王府间关系?”
“……也不清楚。”祝雁停低声回道,虽那日是他主动说起,但萧莨听到时完全不惊讶,他应当先前就已经知晓他们与刘崇阳有瓜葛。
怀王府。
正院书房里灯火通明,祝鹤鸣阴沉着脸坐在榻上,听祝雁停将事情快速说遍,冷声问他:“你说,萧莨他想要戍北军?”
祝雁停怔,没想到他兄长先在意事情会是这个:“却是如此,应当是承国公意思,萧莨萧荣兄弟俩都想过去,萧莨准备去与皇帝请命。”
若是换做别人,个四品文臣想要去统帅戍北军,无异异想天开,可萧莨他是萧让礼儿子、萧蒙兄弟,皇帝对萧家人虽有忌惮,但如今这个世道,戍北军却又是他最为重要道保命符。萧蒙突然战死,萧让礼又病重不起,只怕皇帝焦虑和惶恐半分不下萧家众人,若是萧莨这个时候出来说他愿意去担此重任,在朝中良将稀缺当下,未必不是个好选择,至少,萧让礼那些部下会愿意听他调令,不至闹出将帅失和之事,在这节骨眼上,戍北军是再经不起半点风浪。
祝鹤鸣神色黯:“自戍北军奏报呈上朝廷,内阁和兵部这几日直在拟选新任戍北军统帅人选,刘崇阳本意是安排个们自己人过去,即便开始艰难些,过个年半载,总能慢慢将之收拢,没想到萧莨这小子会突然起心思。”
“罢,追究这些也无意义,”祝鹤鸣叹道,“你既说他只是在奏疏里提到,见过们怀王府与刘崇阳私下有往来,这也算不得数,
如此来,刘崇阳算计恐怕要全盘落空,还白死个萧蒙,祝鹤鸣心中郁愤,当着祝雁停面却不好说这些。
祝雁停轻抿唇角,道:“他其实直有想上战场想法,只是之前有他父兄在,轮不到他罢。”
“知道,见过他书房里沙盘,”祝鹤鸣冷嗤,用力握住拳,“是小看他。”
“兄长,现下不是说这个时候,刘崇阳做那些事情可属实?……你之前知不知晓?”
祝雁停眉宇间满是担忧和疑虑,祝鹤鸣睨他眼,淡道:“自然不知道,若非你方才与说,也没想到刘崇阳有这般胆大,他果真不是个好拿捏,什事情都敢做,只怕压根没将们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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