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脚将之踹开:“将人拖下去,全部就地正法,个活口别留!”
参将略迟疑:“可陛下那里……”
祝雁停冷道:“这些人都是死在叛军刀剑之下,与等何干?”
对方闻言不再犹豫,将屋中人尽数押下去。
哭喊求饶声远去,祝雁停眼中泛起血光,用力拳砸在桌子上。
他说罢往后退开步,身后禁卫军上前,手中剑已出鞘。
祝雁停面色陡然变:“来人!”
兵丁破门而入,转瞬将高隋带来禁卫军团团包围,高隋气急败坏地嚷道:“有陛下圣旨,你们谁敢!谁敢!”
那领头参将却只听祝雁停,丝毫不搭理他。
他们都是京北大营人,此番祝雁停奉命来下幽城抵挡叛军,祝鹤鸣怕死要留着大部队在京中,只让他带区区三千人出来,祝雁停早已将领兵将领拉拢,他心头那从出京起就已隐约埋下怀疑和不安,在此刻终于得到印证。
吧,高隋派你们鬼鬼祟祟出城,到底要做什?”
几人梗着脖子咬紧牙根不肯开口,祝雁停也不与他们废话,直接叫人将之拖下去上刑。
不多时就有人禁不住招,高隋派他们出城,是要他们去追车,将祝雁停送走孩子抢回来。
祝雁停气得摔手中茶碗,咬牙切齿道:“他好大胆子!去将高隋拿下,押来见本王!”
“不必王爷派人过去,奴婢自个来见王爷!”
高隋被人按到地上时还在哇哇乱叫,祝雁停步上前去,夺他手中密旨展开。
那确实是他兄长亲笔写下圣旨,只要他有丁点通敌之心,即刻将他拿下,生死不论。
祝雁停捏着圣旨手背上青筋,bao起,沉不见底黑瞳里逐渐集聚起场风,bao,风雨欲来。
领兵参将问他这些人要如何处置,祝雁停握紧拳头,哑着嗓子字顿道:“全、部、杀、。”
高隋终于慌神,挣扎着扑向祝雁停:“是陛下人!你不能杀!不能杀!”
高隋大步进门来,身后还跟着众祝鹤鸣派给他禁卫军,见到祝雁停再无半点恭敬之意,连腰都不弯:“王爷,听说您将陛下派给奴婢禁卫军拿下?他们可都是替陛下办差,您如此行径,叫奴婢可怎与陛下交代?”
祝雁停冷嗤:“你这拿着鸡毛当令箭阉人,谁给你资格在本王面前乱吠?你少拿皇兄来吓唬本王,今日便是皇兄在这里,本王也定要将那几个人给处置!”
被祝雁停不留情面地顿奚落,高隋面上挂不住,咬着牙根狠狠道:“奴婢奉皇命办差,不知哪里得罪王爷?王爷若是执意如此,便休怪奴婢无礼!”
祝雁停轻眯起眼,像听到天大笑话般:“你对本王无礼?你倒是要如何对本王无礼?!”
高隋抖出袖中藏着密旨,高举在手上,尖声道:“奴婢有陛下亲拟圣旨,僖王不顾圣令,私下放走叛军首领家眷,遵陛下旨意,拿下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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