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身子抖下,祝鹤鸣声冷笑,转身大步而去。
识地往后退开步,回神又小声唾骂句:“吓唬谁呢,晦气。”
前殿里,祝鹤鸣不时骂骂咧咧,气怒直没平息过,殿中这些人平日里哪个不是能说会道肚子算计,此刻却连个行之有效退敌之法都拿不出来。
天亮之时,外头传来消息,贼寇匪军已至圣京城门下,国师虞道子连同西南门城门守正,齐为之打开城门,数万匪军涌入城中,现已与驻守外城北营兵马交上手。
祝鹤鸣险些又气晕过去,有内阁*员步出列,大声劝道:“陛下!趁着他们还未打进内城里来,们赶紧逃吧!”
祝鹤鸣回来时,祝雁停依旧动不动地低着头坐在地上,无力垂下手掌还在不断往下滴着血,全然副心如死灰模样。
祝鹤鸣眼神示意,身边太监上前去,掐着祝雁停下巴,为之将药灌下。
祝鹤鸣咬牙切齿道:“放心,不是什毒药,只是叫你短时间内不能动弹说不出话而已,算你运气好,眼下那些贼寇已经打进城里来,朕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你扮成朕乖乖给朕在这待着,拖住那些贼寇,也算是你能为朕做最后点事情。”
祝雁停木愣愣,没有半点反应。
祝鹤鸣挥挥手,几个太监上前去,帮他换上身龙袍,祝雁停麻木地任由他们给自己脱衣更衣,始终未有抬头。
祝鹤鸣嗤道:“你穿这身倒也有几分人模人样,你那父皇见到,想必万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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