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瞧见祝雁停这担心关切模样,萧荣又忽然信,他或许心里还是有二哥,不过二哥信不信他,估计没那容易就是。
“你别担心,这些事情都在二哥掌控中,肯定没事,等好消息便是。”
祝雁停轻出口气,他也是信萧莨,不过是关心则乱罢。
平复下心绪,祝雁停将先头他和珩儿写好那两封家书并装入信封,封蜡,递给萧荣:“你派人去给他送奏报时候,顺便将这家书也给他吧,多谢。”
“好。”萧荣没有多问,直接将信收下。
小孩噘着嘴思索片刻,画朵他院子里开得正灿烂山茶花,在旁边写上:“父亲早点回来,珩儿想你!爹爹也想你!”
祝雁停低笑,侧头在儿子面颊上亲亲:“好孩子。”
用罢早膳,珩儿去念书后,萧荣终于回来,进府就直接来正院这边,身上还有血腥气,祝雁停递方帕子给他擦手,随口问道:“杀人?”
萧荣撇嘴:“也就刺几剑,谁叫那些个人死到临头,嘴里还不干不净骂骂咧咧。”
他们按捺这久,非等到今日南征军过江,祝显德他们再没利用价值才动手,将祝显德和他拉拢其他那些个人网打尽。
经动笔,最终只写几句又放弃,回忆起当时心境,祝雁停只觉得,那会儿自己,当真是傻透。
若是当初能他对萧莨稍微好些,如今萧莨是否也不会这般不肯信他?
“表哥安否?见字如晤,方别月许,然思君之念日甚……”
直到窗外天光微熹,祝雁停才歇笔,抬手揉揉酸痛肩膀,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吹干,搁到旁。
辰时,珩儿过来正院这边与祝雁停块用早膳,见到人进来,祝雁停与他招招手,小孩走过去,祝雁停将他抱到身上,递笔给他:“珩儿也写点什给你父亲,叫人将们家书并寄过去。”
告退离开之前,萧荣似又想到什,转身与祝雁停道:“二哥留两个他亲卫给,交代祝显德交由他们来解决,他应当是打算让他们动私刑,祝显德从王府中拖出来时已经死,去看眼,他腰腹上被刺上百刀,死还大瞪着眼睛,死状极其可怖,死前那刻应该十分痛苦和惊恐。”
祝雁停愣,转瞬便已明白过来,他腰间被
至于那些人死到临头都骂什,不用萧荣说,祝雁停也猜得到,萧莨欲要成大业,身上背负骂名,总不会少。
他不放心地问道:“可有漏网之鱼?”
萧荣不以为意:“祝显德个小儿子跑,命人正在全城搜捕。”
“……南边什时候能有确切消息回来?”
瞧见祝雁停眉目间掩饰不去担忧之色,萧荣时有些感慨,他对祝雁停观感其实很复杂,倒说不上有什恨意,就只是有些替他二哥不值罢,之前那几年,他二哥又要打仗又要带孩子,是怎熬过来,他都看在眼中,他二哥最需要祝雁停时候,这人心心念念只有他那个坏透兄长,怎能不叫人心寒。
“家书是什?”小孩懵懂问他。
“就是让你父亲看会高兴东西,你想写什都行,画幅画也行。”
“真?”
“真,珩儿不想父亲?”
“想!珩儿想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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