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
景州城中,原本江南行宫改成皇宫御座上,成王目眦欲裂:“怎可能!京城来消息他们明明是计划从上阳港渡江!怎会有假!他们骗朕!他们竟敢骗朕!”
匍匐地*员抖抖索索,都再提不出可行之法,南征军距离景州城已不足百里,他们这些人要逃,要就只能成为被瓮中捉鳖那只鳖,可逃又能逃去哪里?
军营里,萧莨与众部下正在商议破城之法
收到确切消息,祝雁停悬好几日终于心落地。
“如今南征军已兵临景州城下,旦景州府破,成王势力就会全线崩盘,不足为惧。”
萧荣说话时神采飞扬,出师告捷,显然让他十分开怀。
景州虽名为州,实则是座府城,且是吴越之地在江南最大府城,旦城破,成王末日也就不远。
祝雁停却没那乐观:“成王倒还好说,他本身就没什根基,麻烦是聪王和那自立为帝贼匪,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刺刀,萧莨却叫人还罪魁祸首上百刀。
“……以前,从来没觉得二哥会有这般凶残,可他自从进京,先是逼着全城勋贵去围观凌迟逆王,后头又不留情面地处置许许多多人,包括们四堂叔,如今还活活折磨死祝显德。”
祝雁停时不知当说什好,萧莨会变成如今这样,他有推卸不掉责任。
“他这样好也不好,”萧荣又道,“上位者如若不铁石心肠、不冷血,谁能服他,可就是有些担心……”
“你担心你二哥以后会变成个彻头彻尾,bao君?”祝雁停涩声道,“不会,不会让他变成那样,只要有在,定不会,你放心。”
萧荣不以为然:“二哥意思是,待南征军拿下越州,便会转而入赣,豫南兵马入歙州,西北那边徐卯业已带兵上路,会由秦州入荆,三面合围,叫聪王逃无可逃,至于那贼匪,乌合之众罢,到最后再料理便是。”
萧莨早已将每步都算计好,如此有把握,祝雁停自然是信服,只心里总有隐隐担忧,想想,又问萧荣:“临闾关那头如何?”
“没看到有什动静。”
萧荣并不是很理解,萧莨走没多久,祝雁停便让他多留意临闾关那边动静,叫人直盯着那头,屈烽难不成还当真敢对京城发难?那除非他真疯要弃临闾关不顾,调兵来京中,却放任那些夷人趁机闯进关来。
“小心些总是没错。”祝雁停道,他这眼皮子总是跳,莫名有不好预感,只但愿是他多想。
萧荣点点头,不再多说:“你心中有数便好,……他心里还是有你,你别再叫他失望。”
“不会,再也不会。”祝雁停坚定道。
两日后,吴州消息传回,吴军在上阳港拦截渡江南征军,持续不间断炮轰近两个时辰,耗尽所有火药,大火在江面燃烧数个时辰之久,直至天亮,吴军派兵前去查勘,才发现已然中计,南征军压根没从这里渡江,江面上漂浮全是绑着稻草假人、点着火把木筏子,个活人都没有。
而早在个时辰之前,真正南征军已悄无声息,从下游两百多里外另个渡口过江。
守江将领听闻回报,惊惧之下丢盔弃甲,乘船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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