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孩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还以为父亲把大嘴巴杀。”
因为这个他还生气,这几天都在跟萧莨闹别扭,现在知道误会,难免愧疚,小孩从榻上跳下去:“回去!去跟
小孩噘嘴道:“父亲没空,珩儿跟嬷嬷起去。”
“好玩?”
“好玩,爹爹能起去就更好玩!”小孩说罢又摇摇头,“还是不要,珩儿听到那些太医跟父亲说,爹爹病,不能让人扰着爹爹,也不能出门。”
“他们还跟你父亲说什?”
“说、说爹爹不能生气不能哭……”
萧莨冷眼瞅它,直到那畜生扯着嗓子喊出:“表哥!雁停想你!”
萧莨双瞳倏地缩,大嘴巴声音嚷得更响:“表哥!雁停想你!!!”
之后那整夜,大嘴巴就这直被吊着,不断重复着同句话,直到被折腾得半死不活地晕过去。
祝雁停过两日才又看到大嘴巴,他原还以为这鸟已经跑或是被萧莨弄死。
被送回来大嘴巴无精打采地立在鸟架上,哪还有半点之前威风,祝雁停怎逗它都不肯再说话,到最后也只憋出句:“坏男人,气死俺!”
莨禀报他状况:“郎君咳症比前几日已经好多,须得再静养段时日,别叫人扰着他,也尽量别让他出门,这个时节外头到处是飞花,沾到更容易加重咳嗽,多加休息,自能痊愈。”
萧莨冷道:“为何今日还是咳得那厉害?”
“应当是时过于激动所致,用药,安静下来歇息片刻便能无碍,只别再刺激他,叫他大喜大悲或是担惊受怕,恐病情会反复。”
“还有其他毛病呢?”
御医谨慎答道:“先前郎君服下那毒药伤及脏腑,虽已及时排出,但总归是有影响,还得精细养着,时间长,或能养回来。”
祝雁停微怔,萧莨将他晾在这里这多日,难不成是因为想要他静心养病?
无论是不是真,他都当是这样。
“好孩子,爹爹都知道,爹爹没事,等过些日子爹爹带你去外头玩。”祝雁停笑着安慰儿子。
珩儿终于高兴,又看到那挂在窗边鸟架子,大嘴巴正在上头蔫儿吧唧地在啄食,小孩睁大眼睛:“大嘴巴在这里!”
“嗯,你父亲叫人送回来。”
祝雁停摸摸鸟毛:“你还能活下来,就该烧高香,你倒是与他说什,他肯放过你?”
大嘴巴有气无力地叫两句,再不理他。
到景州第十日,祝雁停咳症终于好,珩儿那孩子偷偷跑来看他,带堆有趣小玩意给他看,说是之前去街上玩买。
这些小东西小孩以前在西北时没见过,在京里也没见过,难怪瞧着稀奇,见着什都想买,献宝样拿来给祝雁停看。
祝雁停笑问他:“你父亲带你去?”
萧莨目光沉沉,没再多问,摆摆手,示意御医下去。
傍晚之时,那只成精鹦鹉总算被人捉回来,被倒吊在屋中,扑腾着翅膀不停哀嚎叫唤。
珩儿已被嬷嬷带走,走前还没忘帮大嘴巴求情:“大嘴巴是祖母送给,父亲不能杀它,祖母知道会不高兴!”
萧莨自然不会理他,只叫人将之带走。
“别杀俺!别杀俺!俺是好鸟!”大嘴巴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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