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不必多问,问也无用,会给郎君个痛快。”对方冷声道。
祝雁停不以为然:“死到临头还不能死个明白?你们是因为外头那些传得沸沸扬扬流言,想要自作主张,替王爷解决?”
太监洪全虽死,萧莨也并不承认祝雁停皇嫡子身份,可别人不会这想,他们只觉得萧莨心虚,在有心人推波助澜下,流言已传遍全天下,说萧莨挟持祝雁停这个长历皇帝钦定继承人,欲要谋朝篡位,取祝氏江山代之。
萧莨完全不在意这些流言,只口咬定祝雁停所谓皇嫡子身份是捏造出来,传位圣旨也是假,可他这些部下,显然并不放心。
“王爷想来理智沉稳,唯有在你事情上,再失态失控,王爷相信你,可等不信,你是不是先帝儿子,你自个心里有数,哪怕你当真不是,如今也已有无数人认定你就是,你这样人留在王爷身边,随时都会是隐患,等不能留你!”
祝雁停沉声问道:“们几时能到渡口?”
“郎君稍安,子时之前应当就能到。”
“王爷还与你吩咐什?他为何不亲自来接们?”
对方不急不慢道:“王爷抽不开身,卑职奉命来接您和世子……”
“那为何们现在去方向,与渡口全然相反?”
,你父亲在等们呢。”祝雁停轻拍着儿子背。
说几句,祝雁停迷迷糊糊睡去,应当没有睡太久,又被大嘴巴叫嚷声吵醒,珩儿在他怀中睡得正香,只那只蠢鸟不得消停。
祝雁停觉着有些闷,推开车窗户,朝外头看眼。
天色已然全黑,外面尽是山路,看不到前方尽头。
他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想要叫人来问问,直躁动不停大嘴巴又开始嚷:“坏人!坏人!美人是笨蛋!气死俺!”
那人咬牙切齿道,他名叫江滨,当初祝雁停去屈烽军营劝说对方,他也是护送祝雁停亲卫中个,根本不信祝雁停与长历帝全无关系。
祝雁停微眯起眼:“所以你们要将杀,岂不是更坐实外头那些流言,显得你们王爷心虚?”
江滨嗤道:“那又如何?想要成就霸业,背负些骂
前进中马车陡然停下,安静片刻,外头说话之人声音已然变,不复先前恭敬:“郎君既已猜到,又何必多问。”
祝雁停推开车门,那人下马,就站在车外,手握在剑柄上,神色冷肃,看向他眼中隐有杀意。
祝雁停镇定问他:“你要杀?”
对方不答,像似默认。
祝雁停皱眉:“所以你借口将骗出军营,是要带去哪里?去深山里杀毁尸灭迹吗?……能带这多兵马来做戏,这事应当不只是你个人主意吧?你背后还有谁?”
祝雁停眉头拧,抬眼看向它,下意识地问出口:“……谁是坏人?”
大嘴巴在鸟架上跳来跳去,已有些气急败坏,只不停重复嚷着“坏人”。
祝雁停心中突,从包袱里翻出自离京后就直随身带司南盘摆开,待看清楚盘中指向结果,面色瞬间沉下去。
他们现在去方向,与彭泽湖渡口完全相反。
祝雁停将司南盘收起,吩咐人将那带队萧莨亲卫叫来,对方很快纵马过来,在车外客气问他:“郎君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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