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废话太多!死到临头何必嘴硬!你儿子没,玒郎君至少有机会,等自然会全力助他!”
对峙中,珩儿已经醒,被眼前情形吓得放声大哭,祝雁停下意识地回身去护儿子,江滨剑向着他刺去,千钧发之时,大嘴巴猛冲出去,疯狂扑扇着翅膀,尖利喙直接啄上江滨眼睛,江滨猝不及防,手里剑歪,剑刺偏。
祝雁停抱着儿子堪堪避开,心跳如鼓,这刻他当真万分后悔,怎就这不小心,又着道,若是他和珩儿真回不去,萧莨怎办,他会变成什样……
周围兵丁围上来,大嘴巴疯般见人就啄,还躲闪得十分之快,谁剑都刺不中它,片混乱中,不远处山路上忽见马蹄尘飞,支数千人之多兵马转瞬出现在他们眼前。
待看清楚那些人所举旗帜,祝雁停尚且来不及喘口气,心下愈加沉重,冤家路窄,来竟是聪王手下兵马。
名算得什?待你死,时间长,王爷夺天下,这些事情便不会再有人提起,你若是直留在王爷身边,谁能保证你不起歪心?谁能保证那些别有用心之人不会利用你对付王爷?王爷这样人,不应当有能被人拿捏软肋。”
“若是死,王爷也必不会放过你,你当真以为你逃得掉?”
“王爷要杀便杀,死又何惧,只要能为王爷清君侧,死也值!”
祝雁停冷声音:“记得,你从前也是国公世子亲卫,后头才跟王爷,你与郑韬都是国公世子人,这事是否他也有份?”
江滨面色陡然沉,眼中滑过抹恨意:“是又如何?祝鹤鸣设计害死世子,你与祝鹤鸣沆瀣气,你不该死?你敢说世子之死你不知情?凭什你还能这潇洒自在地活着,享尽荣华?”
彭泽湖畔。
萧莨立在马上,望向前方激战正酣渡口,他们已在此鏖战三日,今夜就能突破对方防线,举将此处拿下,只要过彭泽湖,离聪王老巢便又更近步。
赵有平纵马过来与他禀报:“王爷,斥候兵来报,他们有队援军,已从临川郡赶来,按着脚程应当最迟明日清早就能到,等
萧莨相信他,可显然,这人与郑韬样,并不信祝雁停与萧蒙之死全无瓜葛,先前是迫于萧莨,不敢拿他如何,如今知晓他真实身份,才终于找到违抗上令名正言顺将之除去借口。
祝雁停气道:“说到底,你们口口声声为着王爷,实际还是因为私心,你要杀也就罢,为何要让将王爷儿子并带出来?你们连他都想杀?”
江滨阴着脸,不再出声,祝雁停已面若寒霜:“你们想是,儿子死,王爷没世子,日后王爷打下江山,就会给萧玒,你们口口声声为王爷,实则在你们心里,真正效忠人,始终只有国公世子,你们想要他儿子日后做皇帝。”
江滨陡然拔出剑,剑尖指向祝雁停,厉声道:“是又如何!你该死!你儿子身上流着你血,他不配继承王爷位置!”
祝雁停冷哂:“你们是不是太过天真?死,王爷不会再娶别人?不会再生别孩子?王爷才二十几岁,他哪怕想要百个儿子都有大把机会,为何就定要如你们所愿,日后将位置给他兄长儿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