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雅雀无声,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出言扰着萧莨,直到只凄厉叫着鹦鹉从天而降,扑腾到萧莨面前。
大嘴巴气急败坏地啄两口萧莨脑袋:“气死俺!气死俺!”
萧
“还有其他那些贺家人,你与他们想必都有联系,若是能说服他们倒戈,你便更是有大功,你在聪王手下只能做个小小郡县守备,还随时可能搭上身家性命,何必放着大好前程不要,浪费自己身本事。”
“……你果然是个伶牙俐齿。”贺如松面色里已生出明显动摇。
“若是你,便绝不会多犹豫,”祝雁停最后道,“你若是拿和儿子威胁萧莨,之后无论是死是活,萧莨都绝不会放你生路,劝你考虑清楚,不要枉送前程性命。”
黑夜中,萧莨路纵马狂奔,赵有平等人哪敢当真让他单枪匹马前去,点两千人急匆匆地跟上,追随萧莨去祝雁停和珩儿被聪王兵马带走地方。
遍地尸体,俱是江滨带出来人,萧莨下马,举着火把四处仔细查看,想要找寻蛛丝马迹。
做皇帝,想必也做不长久,你们怎就选中他?”
贺如松不耐道:“你说够?”
“你又何必这生气,”祝雁停略微摇头,“真不想听说,你转身走就是,只是与你分析分析,这百年来贺家军是何等风光,如今落到这个田地也当真叫人唏嘘,虽说还有个贺熤,别看他是陛下身边太傅,可他并不会领兵打仗,日后或能做个权臣,但贺家旧日殊荣只怕是再无法重现,这二十万贺家军,到最后,也不知还能剩下多少,若是贺家祖上有灵,见到今日场景,更不知会作何感想。”
贺如松狠狠拧起眉,冷声问他:“你到底想说什?”
“你不是已经听出来?”祝雁停正色,“在招揽你,君子不立危墙,聪王就快到穷途末路,你又何必跟着他起死,你若是聪明人这点道理不会不懂。”
赵有平跟上来劝他:“王爷,他们杀这些人,单单劫走郎君和世子,应当过后会主动派人来联系们,不如先回军营里去等着……”
萧莨没有理,锐利目光四处扫过,落至山路边草丛里,微微滞。
他快步走过去,捡起那个尚且染着血香囊。
是祝雁停这些日子直随身戴。
萧莨盯着手中香囊,渐收紧手心,眸色晦暗难辨。
贺如松眸光动动:“你招揽?你是替那小皇帝招揽?还是替萧氏?又或是替你自己?”
祝雁停平静道:“有区别,与萧莨是夫妻,替他便是替。”
他没再提小皇帝,对方若不蠢,应当能听明白他话里意思,贺如松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似在评估他这话里可信度:“……你是否是长历皇帝之子?”
“不是,”祝雁停面不改色,“传位圣旨之事不过是聪王弄出来场闹剧罢,若当真是先帝儿子,先帝有无数种法子能将位置给,何故需要靠个胆小怕事老太监?”
“你先头也说,萧莨他舍不得,他定会来救,承诺你在他那里自然也有用,你若是肯弃暗投明,可以保证他会对你不计前嫌,说起来,今日若非碰上你手下兵马,和儿子就都没命,你救们,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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