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就当萧莨是默认,又亲亲他面颊。
他贴着萧莨腻歪磨蹭会儿,直到有人来报,说那被押回来虞道子点名说想见祝雁停,有关于长历帝事情要与他说。
不待祝雁停开口,萧莨先吩咐下去:“去将人押来,有什与本王当面说。”
虞道子很快被
萧莨皱眉,想想,没再多说,叫人进来,吩咐下去安排启程去蜀地之事。
祝雁停松口气,赶紧贴过去给他捏肩膀:“表哥,你不如好好想想,趁着这次进蜀,干脆早些叫小皇帝将皇位交出来,反正只剩下南边最后那几州,也翻不起太大风浪来,不如早些改弦更张,变得夜长梦多。”
萧莨闭目养神,没理他。
祝雁停低头,快速亲下他脸,在他耳边小声问:“你做皇帝,能封做皇后?”
萧莨缓缓睁开眼,冷淡觑向他:“做皇后?”
半夜,前方斥候兵传来消息,半个时辰前,聪王在将家中老幼亲手杀害后,把火烧聪王府,自焚其中。
萧莨带兵连夜匆匆入城,聪王府已成火海,天亮之时,火势才得扑灭,聪王烧得焦黑尸身被人抬出,仅能凭他不离身玉扳指判断身份。
聪王葬身火海消息很快传遍天下,其治下各地原本还在负隅顽抗少部分兵马尽数归降,至此,仅余最南边几州徐氏伪朝廷尚未剿灭,天下终将归。
三日后,虞道子在逃往湘州路上被拦截,他果真如祝雁停所说,易容,装成流民想要混淆耳目,不过那双常年不劳作,比普通流民要细白得多手出卖他,过关时被守兵拦下,因得萧莨命令,这些人不敢敷衍事,对所有过路之人仔细甄查,这才将之揪出来。
这三日,萧莨带人就在城中官邸暂住,处置这边善后之事,小皇帝叫人送来圣旨早两日就已经到,除要他将聪王活着送去蜀地,还要他本人也并前去述职,萧莨没当回事,聪王已死,且是自焚,聪王府个活口没留,怨不得他。
祝雁停点头:“做皇后,珩儿才能名正言顺做太子啊。”
萧莨嗤道:“你心里想只怕是珩儿做太子,你就理应该做皇后。”
“反正也没差,”祝雁停做小伏低地软声求他,“你不愿意?你又没别人选,给你做皇后不好?也不是为别,后宫又不能干政,图真不是那些,说,你哪怕将直圈后宫里,只要你肯要,都无所谓,就是想……等百年以后,能跟你合葬,牌位能与你摆在块。”
合葬、牌位摆在起……
萧莨愣神瞬,重新闭起眼,再不理他。
傍晚之时,萧莨与人议事完回来,刚坐下,祝雁停给他奉上茶,顺嘴问他:“你打算跟之前在景州样,在这里长待段时间,将事情都处置再走?”
“嗯。”萧莨随口回答。
“……抗旨不遵不好吧?”
萧莨抬眸看向他。
祝雁停劝道:“好歹小皇帝也是皇帝,圣旨都下,要你去蜀地,若是有紧急军情也就罢,只是些善后之事,下头*员也能做,你现在还只是摄政王,面子上总得过得去,而且去那边,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不过也不用这急,拖几日也无妨,不能叫他们觉着你上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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